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好。
郡夫人一上马车,脸上的烦躁愁容就再也掩盖不住了,但问的却不是元成煜的事情:“大人,可有消息了?”
时徽摇摇头:“人就是在这一片失踪的,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他今年得有十七了吧?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郡夫人话停在这,不敢往下深思。
时徽陡然握紧拳头,官场几十年都没让他落几滴眼泪,此时他眼里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趴在自家夫人肩上哽咽道:“这是父亲一辈子的心病,当初、当初要不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饶是郡夫人平日里再大大咧咧,此时看到时徽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知道是你的错,那就要赶紧找到那孩子,好好照顾,弥补过失。”
“如果,那孩子真的没了,那我就把佛祖请回家,咱俩后半辈子就上香祈福,吃斋念佛。”
“这是我们欠他们母子的。”
……
与此同时,就在元成煜摔下马的吊桥边,一堆人被重重包围着,气氛格外剑拔弩张。
其中,在中间的一个玉冠华服的人正拿着扇子直直抵在一个僧人的头上,横眉冷对。后面的士兵要拦又不敢拦的,很是难办。
时徽一行人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退下,快退下。”他赶紧走上前去,让士兵都退下,随后向元成明和对面守在桥口的僧人行礼:“不知师父为何不让我们前去搜查?毕竟人命关天,皇子身份尊贵,我等更是担待不起啊。”
眼看着终于有明事理的人过来了,几位武僧也稍微松了口气,其中在首位的一个僧人道:“阿弥陀佛,非我等不让诸位进山,只是过了这座桥就是我寺禁地,没有住持的令牌,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找寻九殿下的事情,住持已经命僧人进去找了,相信不久就会出来。”
郡夫人听了这话,道:“既然都已经让僧人进去找了,让士兵们去找岂不更快一些?”
那说话的僧人看了一眼郡夫人,摇摇头缓声道:“此山为寺中禁地,外人不可擅自进入。”
郡夫人被他说的话一噎,呐呐点头。
却不想五殿下元成明却懒得和他们讲道理:“什么破规矩,这山鸟不拉屎的,能是什么禁地,这一花一草一木每一寸土地都是大梁的,什么地方我不能去!走开!”
说着,元成明就要推开那僧人,往山里走去。
众人一瞬间手忙脚乱,随后元成明就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拽住,扭头一看,正是元成青。
元成明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厌恶道:“好啊,你竟然也敢拦我?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元成青被当众如此骂并未有什么波动,他神情不变,但却实实在在拦住元成明不让他乱动:“我是不是个东西不要紧,重要的是大梁的一花一草一木是大梁的,但。”
说到这里,元成青顿了一下,继续道。
“寒食寺的一花一草一木确实不是大梁的。”
元成明的脸色更难看了:“……你放手。”
元成青松了手,稍稍往后退一步,看着元成明,神情淡定 。
元成明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恨得牙痒痒,心想着装什么!不过也是太子的一条狗而已。
气氛逐渐紧张起来,时徽看着两位皇子这幅情形,无奈摇了摇头,也拉着夫人退在了一边。
两位皇子吵架,就不是他们能插嘴的时候了。
尤其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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