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郡夫人也等得不耐烦下车过来了,看到时徽面色难看,就知道没啥好消息了,低声又气急道:“我就说,我就说,来这里准没好事!从前四国祭祀哪次不发生点事情,就没有一次顺畅的!”
“这还没进门呢,就出了这档子事,大人,要我说,你就不该来,任那老狐狸在陛下面前怎样阴阳怪气让你来,你都不该理。”
“这皇子出事,哪是我们担待得起的,到时候让父亲他老人家出面都难算……”郡夫人还没说完,就看到不远处一身黑衣蟒纹的身影,顿时消了声。
时徽两人齐齐向来人行李:“三殿下。”
随后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时大人,夫人,不必多礼,快请起。”
看着他们向他问好,并劝他回去休息,元成青缓声道:“只是成煜现在下落不明,我实在是担心。”
时徽和郡夫人对视一眼,随后时徽想了想,语气宽慰:“殿下,九殿下她吉人自有天相,必定会平安无事,您也不比太过忧心,现下已经让人去后山搜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的。”
郡夫人面带微笑,道:“是啊,还有寺里的僧人,他们对山里熟悉,定然会找到九殿下的。”
元成青眼底晦暗不明,面上还是一副担忧的神情,只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软甲的士兵一路急匆匆快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大人!殿下!不好了!”
“找到了,找到了!”
三人俱是一惊,时徽忙走过去,抓着那士兵问:“什么不好了,找到了还有什么不好的,现在人在哪?快带我去。”说着,又问,“殿下可有受伤?。”
那士兵草草向他们行礼,随后气喘吁吁道:“没,我们在后山的一个悬崖边上,发现了两座山中间吊着的一座木桥,属下们在桥下发现了马的尸体,九殿下……”
那士兵喘了一口气,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时徽心里一紧,皱着眉头,谨慎地问:“殿下呢?殿下……”
也掉下悬崖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可就大了啊。就九殿下那位正得宠的母妃的作风,不得闹翻了天。
三人面容严肃,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个结局。
到时候,首当其冲,便是国公府的责任。
那士兵终于不喘了,低头咽了一口唾沫:“属下在悬崖下并未发现九殿下的行踪,并且在桥头发现了脚印,应该是属于九殿下的。”
“只是,不知为何,九殿下没有回来,属下猜测九殿下应当是往桥的对面去了。”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郡夫人怒了:“那你还说找到了!既然九殿下没掉下去,那还不快去让人去找!”
士兵忙抱拳赎罪:“属下正是来请示大人来的。”
时徽讲郡夫人的拉住拍了拍,以示安抚:“你说。”
“是,属下本想带人去桥对面的那座山里去找人,却不成想到竟被一起帮忙的僧人给拦住了,死活不让咱们进山找人,说那是禁地,不能随意出入。”
“而且五殿下情急之下与几位小师父起了冲突,现在那里闹做了一团,那里靠近悬崖,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属下实在不敢拦,还请殿下、大人快随我去看看吧。”
五皇子,元成明。
京城里谁不知道,五皇子元成明和九皇子元成煜仗着母妃得宠,母族势大,就是俩祖宗,且这五皇子向来护短,平日里更是对他那个弟弟宝贵得不得了。
做的荒唐事数都数不过来。
这要是闹起来,可指不定发生什么事。
饶是时徽,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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