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你坏吧?说什么美好回忆,过去你就很喜欢折磨我。”
“这样挤上我的床,亲吻我、拥抱我,虽然会觉得温暖,也没法集中精神吧?”
他用手背轻柔略过我的脸颊,缓慢地描摹下颌线的弧度。在细腻的抚摸下,我像猫一样眯起眼睛,坦诚地回答道:
“的确没办法……”
切身体验之后,终于体会到了他的“为难”。
“比起重温过去,不如让让我,也让我一次吧。”
俯身后,青年牙齿咬住领口的蝴蝶缎带,拖长语调,如小狗低低呜咽发出含糊的撒娇声。
他都这么请求我了,实在没有不答应他的道理。
……
第二天以突发性身体不适为由,我没有去上班。等到下午两点,从睡梦中睁开惺忪睡眼,用过早午饭,才在甚尔的怀抱中一同聊起今后的打算。
问清事情缘由之后甚尔态度有所松动:
“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祝福的烛火’这东西不能给你用么?你活下去我也能松口气了。”他用鼻子去蹭我的脸蛋,发出好奇的声音。
我枕在甚尔臂弯上,一边抚摸他的下巴,一边婉拒道:“我用不了,还是给甚尔吧。。”
“为什么?术式的限制?”
有前车之鉴,他也开始喜欢说话问到底。
“是的,虽然没有书籍明确记载,但能感觉到,我的□□一旦死亡,灵魂就会直接化为碎片前往他处……”
“这么想想,天元大人永生却不能离开结界,会不会因为灵魂和□□紧密相连,灵魂永生不灭,而□□却随岁月增进,已经衰退到不能行动了呢?”
根据家族秘闻记载,天元大人定居于筵山麓结界下的地宫,只有咒术界的高层以及家族长老有资格进入其中,同天元商议各项事项。
我虽然是他术式的继承人,却没有得到资格直接聆听他的教导。只能从大人物的只言片语以、禅院古籍,以及术士的直觉推断术式的秘密。
目前,我知道的延续生命的秘法,唯有给□□注入活力一种。
用手指勾起我的长发,甚尔思索片刻,干脆地总结道:
“那就没有办法了。去做吧,就像你想要保护我一样,我也想守住你。在我死之前,没人能把你夺走。”
“在手术时带上我,情况有变就用天逆鉾强行中断术式。”
因为不能使用咒力,甚尔在咒具的收集、使用方面有着自己的见解。
“手术”日期被定在七天后。
通过折原临也的牵线搭桥,岸谷新罗顺利地和某位医学教授建立了合作关系。这名学术界新秀和海外医药公司联系密切,积极进行各类超前实验,稍有不慎就会陷入舆论漩涡,在面临前程威胁时很轻易松了口。
“正如爱因斯坦晚年追求神学,科学的尽头是否为更深的神秘?我对这片无人涉足的领域充满好奇!”
“感谢你新罗!请务必让我加入!”
年轻的教授眸中辉光闪烁,求知若渴,将甚尔架上脖颈的刀刃视若无物。
武力毫无用场,碧眼的杀手扯动嘴角,发出不满地“啧”声:“难怪是你的朋友……”
而身侧的新罗“哈哈”一笑,将此视为夸奖。
尽管品行不良,但能在圈内立足,教授的确有几把刷子。他在短短一周内以渊博的知识捕获有马夫妻的信任,初步治疗有效缓解了癌症扩散。
假使术式失败,他会及时提供最佳补救手段。
换上深蓝色的手术衣,我以缝合助手的身份悄悄走进寂静的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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