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小狗”的他却不能留下会被问责的尾巴。
完全的无奈之举,听起来甚至有些可怜。
我忍不住贴近小狗,用双手环向他的窄腰。
“对不起,作为妻子我实在太失职了,还有好多好多没有给你。”
“……毕竟我也不知道‘夫妻’要怎么相处的。”
“但现在学还来得及,一起尝一尝幸福的滋味吧?”
既然他选择了我,就要让我幸福。
用手指抚过甚尔腿侧,夹出他放在裤兜里的手机,我飞快地找到“相机”功能,兴致勃勃建议道:
“我的手机已经没电了,所以现在先用甚尔的。亲爱的、朝我笑一笑好么?”
对未来的美好规划终于打动甚尔的心灵,原本面无表情的他缓缓勾起嘴角,弯腰揽住了我的肩膀。
“好。”
纤长的手指压下按键发出“咔嚓”轻响。而就在照片完成的那刻,甚尔却将手机随手扔到一旁的鞋柜上。
等等、我还没看到内容呢!
我顺着他的动作伸出双手,不料他直接单手扣住我的手腕,将它们拉向头顶的位置。
“想做什么都可以陪你。”
甚尔将我的身体向背后的墙面推去,温柔地以手掌托住脑后作为缓冲,如是低声承诺。
“但你不能总这样。一会儿难过得要命,一会儿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心起来,要我怎么想才好?”
作为体贴的“小狗”,他给了我无限的包容,可惜第一次我在预谋自|杀,第二次我出去工作留下伤口,现在又凄苦地趴在地上。
接连的事件隐隐碰到他的底线,让男人开始表达自己的想法:
“如果觉得痛苦,就别去那家了。”
“别再在我不在的时候……把自己折磨成那个样子。”
“不然我也会想办法把你随时带在身边。”
天予暴君比我高大许多,这样贴近时,光是胸膛便足以遮蔽玄关的光线。豹一样流畅、虎一般强健,那身形在逆光的阴影中,充满了残酷的力量感。
他用祖母绿的眼睛盯着我,慢条斯理地商量说:“都答应你那么多了,现在也答应我一次,好么?亲爱的。”,然后将额头贴了过来。
这次,是“丈夫”的身份。
虽然也是训诫的一种,却更加亲近,以至于没有多少痛苦的感觉。
伤害自己是种过错么?还是用可怜的态度逃避对话让人伤心?
我没有、这不是我的错。
可在这种姿势下,为了“家庭”的和谐,我只能引颈就戮,朝他抿起嘴唇:
“好。”
“……有给‘好孩子’的奖励么?”
而甚尔笑了一声,将嘴唇贴了过来。
……
通过“丈夫”的抚慰,当我再次来到有马家,原本躁动的心情也已经平复如常。
另一边,早希所忧心的、公生会因为她病情无心学习的情况并未发生,母子关系缓和后,他在精准演奏的同时流露出的温情同样动人。
这样的发展让早希压抑的内心得到了一丝安慰,她将我带进卧室,垂眸倾诉说:
“真的非常感谢你……虽然有点突然,但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起的钢琴比赛的事么?”
她是个心软善良的女人,在教授我钢琴的同时,还会考虑到甚尔“保镖工作”的不稳定性,建议我参加私人比赛补贴家用。
不过讨论暂时停留在表面,我对具体方案一知半解:
“那个么?还是算了吧……我从没有参加过正式的比赛。不熟悉规则、没有名号,而且也没有合适的礼服。”
女人用慈爱的眼睛注视我,轻柔地安抚说:
“没事的,那些都可以由我来。至于礼服、方便和我去下衣帽间么?”
自柜子深处,早希取出一个漂亮的礼盒,轻轻将里面的长裙抖落于床面。那是一条灰蓝色的长裙,层层叠叠的柔纱梦幻美丽,令人联想到清晨时分被雾气笼罩的湖泊,湖中仙女撩起轻薄的裙摆,用柔若无物的手臂将勇者拉入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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