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那种看到了救星的目光,恳切地望着常夏,努力将自己从这场闹剧中摘出。
“诶?”
突如其来的亲密举止令常夏发出了细弱的呼声。
她稍稍睁大眼睛,惊讶地出声:“没有接受您的礼物?他朝您发脾气了么?”
听到“扇心情不快”后,常夏美丽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忍,显然对未婚夫的脾气早已清楚认识。
“……谢谢您的鼓励。请您放心,我会劝他好好吃饭的。”
常夏分出了拎着食篮的手,轻轻碰了碰我牵她衣袖的手背,动作轻柔又小心,之后也不再询问发生在禅房里的事情。
像安抚孩子的妈妈。
我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了,只觉得手像遭了火燎。
她碰我就顺势收回了手掌,用在纸上划出些感谢的话,将话题转到她今天的菜式上,胡乱称赞了几句她的厨艺。
等消耗时间的目的一完成,我便以“不打扰你们两人独处”为由,带着阿玲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同我攀谈时,垂首的常夏表现得内敛又沉静,我实在摸不透她的真实想法,但当我真正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的视线又会重新黏上了我的后背——
她一直目送我拐入长廊尽头。
这无声的注视也是我对她留有印象的原因。
我不禁猜想常夏是否早已知晓我和扇之前的婚事。
……
接踵而来的突发情况令人头脑发胀,好在我藏在结界里的食盒没有出什么意外。
黑色的触、手像花一样打开,正中的菜肴摆放与先前完全一致。
我松了口气,将小小的胜利品紧紧抱进怀里,踏着月色去寻我的狗狗。
甚尔的小屋没有开灯。
房门未锁,室内的事物覆着一层薄薄的月光,入眼的一切都轮廓黯淡、模糊不明。
靠近墙壁的位置卧着一团人形的黑影,我看出那是床的位置。
甚尔还在睡觉么?
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他又受了很重的伤,这样陷入昏睡绝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咒力的流转,隔了一段距离我甚至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呼吸。
我被吓了一跳,顾不上开灯,就径直朝他快步走去,用力去推甚尔的身体。
来回推了四五次,沉默的甚尔终于有了回应。他胸腔起伏,叹息沉重:“……别闹了。”
“漆黑一片啊,已经这点了么?”
如是发出感叹,甚尔伸手探向我的腰肢,钢筋般的胳膊夹着我向他身上倒去。
失重感突然袭来,接近时错乱的呼吸相互交缠,眼见我的正脸就要砸向他的胸膛,甚尔另一只手掌穿过我的腋下,托住肋骨,稳稳地把我放进了他和墙壁的空位里。
轻拿轻放,背后是厚实的床铺,我仿佛经历了一场刺激的低空飞行,只不过换位的时候,蹭到了墙上的凸起物——
“啪”
开关发出脆响。
橘红色的灯光倏地灌满了房间。
太亮了!
下意识用手掌盖住眼睛,透过指缝我看到罪魁祸首俊秀的面孔。
“晚上好。”
他像只冬眠的巨兽,严冬中养精蓄锐,待到开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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