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卫长生坏心地按压着会阴处的嫩肉,牵连着肠穴中深埋的珍珠,聂凌霄忍不住抖动起熟桃般的白腻臀肉,随着卫长生的动作,珠串中绞缠着的金线混合着狗绳的牵动,狠厉地打磨着勃发的女蒂,激烈的锥刺快感尖啸着碾压过聂凌霄的大脑,随着一声哭泣般的尖吟,他挣扎着在师弟的手中达到了爽快的潮吹。
清汤般的水液纷飞而下,稀里哗啦地宛若下起了小雨,尽数喷射在了白嫩裸露的腿间。
“狗奴可喜欢这副淫戏?”
调笑的话语让聂凌霄微微打着颤,不同于在秦宫中的凌虐,卫长生并未封闭他的丹田和内力,若是聂凌霄想挣脱逃开,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聂凌霄并未如此做,也许是内心深处对卫长生的歉疚,又或者是本能中的淫性和服从,过去十数年间,他都自认了“狗奴”这个身份,如今若想挣脱,倒是让聂凌霄自己都觉得怪异。
剑客很快软了下来,迷阵中的经历让他对卫长生的一切都无比顺从和向往,发软无力的双腿很快弯折了下来,他如同一只认主乖训的小犬,紧紧地贴伏在卫长生的腿边。
聂凌霄仰望着那双勾人心魄的银瞳,回想起幻翎迷阵中那次惊世骇俗的兽交,不禁绯红了脸颊,其实师弟大可将他弃之不理,卫长生这番舍命相救,倒真叫他受宠若惊。
“狗狗喜欢。”
诚实的话语折射了聂凌霄的内心,汗湿的额头轻轻蹭着卫长生描金戴银的长靴,他喘息着拉过卫长生的手掌,将带着暖意的大掌拂过尖翘的下巴。
聂凌霄想起早前几日欲脱口的那件事,忽的仰起汗津津的脑袋,犹豫地开口道:“长生,我在陷入迷阵之前,曾和罗网的农七交过手。”
卫长生反复抚触着那片绯红而柔腻的软腮,道:“农七?他不是一直被关在帝国的死囚之中吗?怎会加入罗网,是受了赵政的命令追杀你吗?”
“那日我和他交手时坠下了悬崖,我用渊虹刺进岩壁,阻挡了大部分的下坠之力,在空中和他过了六式剑招,然后就落进了山谷里,农七……他知道了我的襄君身份。”
“……”
抚在聂凌霄脸上的手掌只是停了一瞬,就继续着轻抚摩擦的动作,过程中卫长生始终不发一语。
聂凌霄回忆起晕倒后的场景,被猥亵的感觉仿若还留在脑海中,他想起了当日的丁四。那时他虽内力被制,但心中怄着因卫长生狠话而受的气,邪念一生便无法挡住,尽管一开始便察觉到了窗外丁四的窥视,也没有立刻出手。
凭什么赤练可以和师弟那么亲近,却丝毫不理会被误解的自己,他自被解救出秦宫后便一直被师弟冷落推据,他可以承受任何的痛苦,但最接受不了的就是主人不再触碰他、亲近他。
他不管过去,也不管将来,他一生中能失去的已经太多了,只有师弟,是他唯一能握紧的东西了。
丁四只是他刻意而为的一枚棋子,他宁愿被误解,也要和主人重新在一起,之后索性一错到底,两人一直保持着冷战,直到师弟让他离开……
聂凌霄再不想经历那种剜心般的痛苦,但他也绝不能再有隐瞒对方的事情。狗奴突然用力抱紧了那暖烘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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