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虚的高潮。大股黏腻的阴精从软嫩的雌巢飞泻而出,四片肉唇绞缩鼓动着,狂乱地如肉蛾般拍打着双翅,细密而嶙峋的软刺着力地扫过外层糜烂的软肉。
“啊啊啊啊……”
雄狮用爪子拍打着雌伏的男奴,示意他放松。
狗奴强忍住雌蕊被舔的麻痒感,尝试着打开半抽筋的腿根,腿间遍布着高潮喷发的水液。他哽咽着敞开身体,让雪的舌头更深入地舔进雌巢最敏感的内核。
右腿刚一放下,立刻就被强硬地固定在爪下,雌蕊腥香甜腻的水液勾引着雄狮探索深藏其中的泉眼,四张肉片散乱地被舌苔上的倒刺反复地碾刺刮磨着,绒毛般粗细的小刺更深深地扎进布满敏感神经的内花唇。雄狮着实喜欢这几片肉唇的口感,执着地舔弄亵玩着,不停地拉高扯玩,尖锐的利齿不断摩擦着那颗勃起挺立着的肉蒂,它发现只要每次用力地啃噬着蒂珠,男奴就会哭叫着喷出一滩又一滩的黏腻水液。
雄狮把肉缝飞出的水液全部舔吃干净后,又故技重施般,用肉蟒般的长舌撩刺着如破漏水壶般的雌蕊,对着极度脆弱而敏感的肉蒂发起了猛攻。不用雄狮花多少技巧,肉食动物上舌尖敏感细软的倒刺,就深入准确地扎进了蒂珠中的肉环。
这肉环不知是何年何月就穿刺好的,秦王就是恨极了这处地方,每每都喜欢用各种刑具折磨这处可怜的肉蒂。
野兽的本能让卫长生逐渐失去了神智,在迷阵之中他无法再心如止水,一旦碰到同样失去常性的狗奴,卫长生本性中的残暴和冷酷被完全激发出来,它俯视着本只属于他的脔奴,脑海中翻滚着一幕幕过去秦兵轮奸狗奴的暴行,阴鸷而怨毒的想法让野兽更为暴躁。
赵政怨恨奶奴失了贞操,聂凌霄怨恨赵政对他的禁锢和猥亵,卫长生更痛恨师哥的冷漠和淫荡,他恨,他更恨。
本是粉嫩湿润的雌巢被开发成老练的淫妓才有的色着,软嫩的菊纹被完全撑开,虚虚地开着嫩口。
野兽冷漠的银瞳变得更为深沉,长舌深深顶进早被无数根阳物进入过的巢穴,松软的肉穴不复当初二人情交的紧致,但仍然敏感异常。无数道激烈的电流在潮红的阴穴中炸开,长舌深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从来没有任何一条舌头或阳物能够捅得这么深,狗奴几乎失去了呻吟的本能,纤长的睫毛全是汗泪,他微微闭着眼,心跳如擂鼓,狮兽的长舌飞速插到底部又猛地抽出,每一发舔肏都带出一小团殷红的粉肉。
无数根倒刺搔刮着淫痒的软肉,肉褶上的敏感点也被狠狠地舔到了……
“啊啊啊啊……”
狗奴尖锐的媚叫中带着凄厉的淫意,雪狮的肉舌竟是舔上了他最里层、最隐秘的宫口,宫环附近的敏感点和穴口的蒂珠同时被舔,双发的快感让整只鲍穴都发了疯似的振动着。从子宫内部和尿道口都飚射出大股清澈的黏液,肉鲍的潮吹达到了狗奴有记忆以来最深层的强度,前庭和男根都喷出大量黏浊不堪的白浆,后穴也发了潮,晶莹的肠液稀里哗啦地流了满地。
他流着涎水,眼神空洞地回忆着以往的性事中,从没被肏开过宫颈。赵政曾经想强行打开他的胞宫,但根本无从下手。
雪狮的长舌还插在穴中,竟是想深入到隐秘的宫颈中,狗奴挣扎着想后退,但野兽强健的前肢早已杜绝了他想逃开的任何可能。长舌上的肉刺挑弄着宫口,襄君奇特的体质似乎感觉到了潜意识里熟悉的体液,咕噜咕噜地喷吐着淫水,向来封锁的胞宫竟开了一个小口。野兽翻滚的肉舌分泌着大量炙热的唾液,洗去了沉淀在雌蕊中的精垢,倒刺裹挟着翻搅得彻底肏开的黏膜,深入到了敏感的雌巢胞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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