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那腿间的细缝方才被雪狮身上的毛发扎到了深处,敏感的肉唇被粗粝的毛发摩擦得水光一片,肥肿得嘟起了肉嘴。他轻喘着,昨日的媚药还没排空,被激发起淫性的襄君又发起了春。
奶奴在新结识的朋友面前很是羞涩,随手擦去了腿根处的黏腻。
他被四周的风景吸引住,遍地开满了艳红无比的情花,这花和七绝谷中的那些情花倒是一模一样。
奶奴看着漫山遍野的花海,心情舒畅极了,忘记了身上的不适。他信步走进火红连天的花丛,随意采下一朵怒放的情花。一旁的雪狮暴露出天性,像只无赖的大猫,在成片的花海中打着滚,奶奴看着有趣,把情花别到了耳边。
雪狮玩耍够了,正想扑到聂凌霄身边,它抬头看到眼前的美景,一时慢了呼吸。
聂凌霄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时,相貌昳丽清纯,柔顺的长发被微风吹起,吹拂得雪狮鼻尖发痒。圆巧的耳畔别住一朵红彤彤的情花,给素雅的发际增添了一抹艳色。卫长生年少时在冷宫第一次遇见聂凌霄,在他眼里,便是如此一番绝妙的风景。
他没有见过二十二岁的师哥,当聂凌霄入秦之后,他们便分开了。
期间过了好多年,每次聂凌霄回七绝谷探望孩子时,卫长生都像约好的一样提前消失,一来一去,两个人便再也没有见过。
时间久到,卫长生都快忘了聂凌霄年轻时的模样。
如今,借着这迷阵里的幻境,竟也能重温年少,卫长生一时感慨万千。
“你叫什么名字?”
和记忆里几乎重叠的声音响起时,卫长生几乎快忘了自己还是化形,差点脱口而出。
聂凌霄把手中的鲜花插到了雪狮的头上,威风凛凛的兽王头上竟然顶着一团花环,看着抱头乱窜的雪狮,他觉得好玩极了,笑倒在了雪狮身上。
“如果能一直留在这儿就好了,我不想回到军帐里。在军中,无人会听我说这些,他们不需要我开口说话,只要我不停地……”
说到这儿,奶奴的声线低了下去。
雪狮靠着在他身上,他抱着那颗硕大的毛脑袋,继续道:“我想不起我叫什么名字了,只知道别人唤我为奶奴。陛下说我生育过,但我不记得和谁有过肌肤之亲,如果我有过家人,怎么会忘记他们呢?”
当奶奴说到这些,他的头更低了,抱紧了雪狮。
“除非是他们都不要我了。”
雪狮觉得头顶上突然下起了雨,抬首望去,聂凌霄原本冷硬的轮廓逐渐软化,脸颊上满是大颗的泪珠,顺着下颌不断地流了下来。
卫长生心中震动不已,他和师哥相识多年,极少在情事之外看见他的泪水。冷静、坚定、刚硬这些词汇,才是聂凌霄的写照。
奶奴怀中的雪狮舔弄上他的下颚,黏腻的口水糊得他满脸都是,他停住了哭泣。
雪狮圆润的长舌带着倒刺,舔过他的嘴唇,逐渐地,不再满足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