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霄回忆起早前的反应,确实颇像孕早期的种种情态。
“我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只以为体内余毒未清。”
卫长生简直被狗奴绝倒:“师哥你都生过怜儿他们,怎么还这么呆!”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容易有孕,当年曾有高人为我诊断,长生当时你也在场,我根本不可能轻易有孕,就算有也会……”聂凌霄想不到竟是这种原因,那么那日在一线天发生的意外也是因为有孕。
师弟硬刺的胡茬扎的狗奴脑门发疼,忍不住向上蹭了蹭,可下一秒又被抱住,沉闷的声线在耳边响起:“也许师哥命里始终得和我缠在一块吧,等你我的比试结束后,就不要再贪玩了,不然我真想吸下你的小肚子。诶!”
聂凌霄想起以往被师弟按住的不堪,不停挣动着身子,终弄得卫长生有些不耐烦。
“好啦,给我舔一下,就放过你。”
“嗯?”狗奴以为是要给主人做口淫,自发地就想往师弟身下探去。
卫长生被狗狗生猛奔放的动作惊到,道:“师哥你想什么呢?整日都只想对师弟欲行不轨,啧啧啧!”
狗奴被无情嘲弄,他素来脸皮极薄,怎么经得起逗弄,稍微一说便做出一副要哭的可怜相,可正是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卫长生更来劲了。
“我看师哥私底下肯定也是常常想着师弟的肉棒,然后一边插自己的屁股,是不是?你一边肏自己,还一边叫着师弟的名字,长生……长生……再用力点……”
卫长生边说还模仿着狗奴高潮时的表情,连几分泣音都生动之极,那模样真是想让聂凌霄直直踹上两脚。
“……你……”
聂凌霄气极,可恨此时手中无剑,否则定要生劈了这恶人!
可他也反抗不了,狗奴抵抗不了师弟,主人也拒绝不了师哥,卫长生低头靠近聂凌霄耳边说了些悄悄话,又让他脸红了好半天。
聂凌霄照着师弟的话翻身跨坐到了对方身上,稍一低头,迎面而来的便是那腌臜淫秽的孽根,这种事他做过无数次,可每次低头面上,总觉得很不好意思。可身后的怪异感催促着他,聂凌霄尝试着亲吻上那色泽深沉、粗犷巨硕的巨根表皮,还不等他伸出软舌,便有根湿滑的软物深深刺进了极敏感的雌巢。
“啊唔……”
肉阜上那两片嫩肉端的是深粉鲜软,消磨去以往被性虐造成的阴影,这片软沃丰处只呈现出最原生的形貌,当然也只属于身后的主人。
可那片软物越舔越过分,越舔越深入;竟直接破开了蕊唇的遮挡,直入其内。
雌肉深处敏感的穴肉怎经得起这种舔弄,不消几下便漾起片片水泽,啧啧作响;聂凌霄本想停下,可又被掴了一记肉臀,那是在催促他。
狗奴忍下被舔弄的快感,重新聚起精神,抿唇触上了那处腥檀湿润,轻轻用软唇抵着尖头的裂缝处,细细吸吮着咸腥的体液,这味道极腥极浓,可他又熟悉之极,身体各个秘处都被其深入过无数次,自然生不出抵触的心思,反而让他逐渐放松下来。
“唔……”
就当聂凌霄闭眼尝试想舔上马眼时,身下人又恶劣地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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