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霄咬着下唇注视着形貌大变的师弟,长生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不知道会怎么看现在年少的自己,白天在山谷中的口淫让他心魂皆震,他本能地贴近卫长生炽热的身躯。
“那三年里我时常想去寻你,可师傅和重人皆不许我与你通讯。那日,我被师傅带走后,师傅本意想将我彻底带离你身边,可我抵死不从,即便长生你再如何待我,我、都可以。你那日捆着我的时候,我只是吓到了而已。”
“是我那日太粗暴了,当年我着实不该那样对你。”卫长生被挑开年少的荒唐事,居然少见的害臊了。
聂凌霄低头贴上熟悉又陌生的脸颊,怪异的亲密感让他说出心底的一个隐私:“事实上襄君体质奇特,我自是喜欢和长生你做那般神仙乐事。”
空气中的香意更浓了几分,卫长生好奇地看着聂凌霄,今日的师哥着实十分新奇,这么说来,聂凌霄竟喜欢被少时的自己凌辱玩弄的感觉,那他岂不是可以继续和师哥玩狗奴和主人的游戏?
“师哥,你是认真的吗?”卫长生迟疑地问道,他的手腕确实有些狠厉,他也承认只有在刺激调教师哥的情况下,才可以获得最剧烈的性快感。
默然的点头昭示着对方的心境,卫长生只是将聂凌霄搂在怀中,什么狗奴、主人都去他的,无论如何,只要现在他能抱着师哥才是最真实的快乐,只有拥有师哥的爱,他才能得到最圆满的幸福。
几番磋磨辗转后才得到的心意相通,聂凌霄完全沉浸在和长生的身心交融中,后庭中的抽送不再粗暴狂恣,转而变得柔和圆滑,并直顶蕊芯,他知晓这是师弟对他的温柔,但襄君至淫的本质期待的更多是狂烈爆炸的激情。
聂凌霄略带不满地咬住师弟硬如钟石的乳粒,男子平板的胸膛根本激不起半点水花,卫长生好笑地轻捏少年的肉脸,两腮上的软肉还带着几分婴儿肥,尚未脱去稚气的容颜早就深深篆刻进卫长生的心中眼里,无论过去多少年,他都忘不掉那晚在梅园师哥几乎冻僵死去的模样,也正是那晚,他才真正卸下心防接纳了聂凌霄。
“师哥你弄得我好痒。”卫长生随手推开了聂凌霄,按住脂般圆润的丰满肉臀,五指深陷其中,粗勃雄伟的硬热男器复又猛扎进深处,过于紧致的肠肉绞得他也快到极限了。
猛烈的肏弄让聂凌霄兴奋地嗷呜出声,肠穴被尽数捅开深入的舒麻爽快让他矛盾不已,想要爬开又舍不得阳具的咬合,只好摇晃着屁股颠弄身体一坐到底,快意熏染得连手脚都酥麻发软,阳物每狠肏一下,白嫩细软的脚趾都止不住地蜷缩包裹,直到最后的冲刺来临时,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足紧紧挂在男子贲勃宽阔的腰上。
他看着身上肆意索取的卫长生,忽而想到方才未完的打赌,道:“未来若是我真离开你,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只怕长生到时心底会怪着我的自私薄情,所以就算会受苦受难,也是我咎由自取,你莫要挂牵。”
卫长生边挺送着阳物,边想起聂凌霄被困秦宫后被救出的种种反常表现,只喘息着道;“师哥不用担心我,我刻薄寡情惯了,从不会伤心思念。”
随着最后一记猛撞,喷薄的阳精激射在柔软的穴腔深处,聂凌霄本能地吸收包裹着烫人的热流,襄君被初次内射之后,便会惯性收取着专属男子所泄元阳中的热度和精气,这股阳气会慢慢滋养着襄君的雌巢和双穴,同时外泄的阴精和肠液也会反哺其意中人最精纯软滑的阴柔之气,故而早年时期,两人交合后功力修为也进步神速;但对其他陌生男性,由于阳精无法进入其胞宫,故而也失去了襄君的作用。
聂凌霄感觉到丹田内的内息变化,可卫长生故作冷淡的回答怎会瞒过他,不甘的酸涩充斥胸间,几乎要满溢出来,只觉得阵阵热流夺眶而出,打湿了两人绞缠复合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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