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而下的血污染红了地面,聂凌霄心惊地看着正呕血不止的师弟,这场梦怎的如此奇怪?
卫长生随意抹去唇边的血渍,大概是迷阵的反噬,他想闭目调息,可一旁的聂凌霄又缠了上来,死死抱着卫长生不肯松手。
“师哥尽管松手,师弟没事。”
“我好害怕你又会消失,等天一亮,怕是我又要醒了。”聂凌霄被那摊血迹刺得头脑一片混乱,卫长生此刻摇摇欲坠,若是梦醒,他又要面对被师弟抛下的现实。
“不会的。”
卫长生搂过脸色泛白的聂凌霄,即便是受伤了,他也要先去安慰师哥。
聂凌霄反抱过对方,柔软的胸乳紧紧贴着无力的胸膛,卫长生轻笑着依偎进了小师哥的怀里,偶尔依靠下聂凌霄也是极好的。
卫长生只觉得胯下一热,阳具已被纳入了那处淫热丰沃的嫩穴中,聂凌霄轻喘着坐上了怒涨贲张的男根,蹙着眉挺腰将那根过于粗硕的物什吞到了最底部。
阳物尖端的龟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宫颈口,聂凌霄低哼着忍受一坐到底的撕痛感,只怪卫长生的孽物着实太粗长,两片薄薄的内花唇几被撑至透明,被迫黏附在宽硕的底端。
软嫩湿滑的肉阜抽缩着一记记吞吃着阳物,下身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又让聂凌霄不舍得离开,换着角度不停感受着阳物在蕊穴内钻动的感觉。
本已失去力气的卫长生干脆放开手,任由师哥自己坐在阳具上动作。
“长生你快动动,我……呜……没力了……”
宛若菏泽般的蕊阴不停渗着蜜液,滴滴答答地牵扯出极黏腻的银丝,阳物总是能精准地撞上那几处熟悉的敏感点,过电般的痛麻感让聂凌霄生受不住,只能求助地看向师弟。
每当聂凌霄颤着腰往下坐时,粗壮的柱身都会狠狠地往上顶去,直贯薄弱的宫颈口,蕊唇顶端勃起的女蒂受着胡乱的冲撞,聂凌霄捂着痛爽交加的女阴,尖锐的快感不断穿刺着下身,闭塞的雌性尿孔隐隐传来欲尿的失禁感,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惧怕。
可此时卫长生又捏住了那颗细小的蒂珠,重重地拉扯那团红肉,随意地扯弄拉高。
“唔,别弄了!好奇怪啊……”
聂凌霄咬着下唇,女穴的失禁感愈加严重,当又一记沉重的肏弄,他脱力地趴到了师弟的身上。
卫长生搂住了师哥,腰部开始粗暴地顶弄,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那处交合的秘处,狂乱又暴戾的肏弄让聂凌霄不停地抽着气,下身被彻底奸淫翻开的快感让女穴失了度地喷溅,黏腻的水声放大了他的触感。
聂凌霄完全失去了力气,任由卫长生摆弄着下身,胯部顶送的节奏让他几欲想泣,他想爬开,又被按在阳具上承受无尽的肏弄。
“啊啊啊……”
幼细的尖吟声带着淫念,粗长的阳物已完全肏进了宫腔,薄嫩的宫口肉环只能柔弱地张开小口,任由阳物在内部任意驰骋践踏,幼嫩的胞宫位置开得较浅,卫长生随意插弄几下,便贯进了最里处。
这种直抵子宫的粗暴性事对于现年少的师哥来说,让已为人父的卫长生都觉得有些残忍,当年的他是怎么凭着本能占有师哥的?
想来他们年轻时确实胡闹过头,卫长生垂首翻看着被掐红的蕊蒂,这两口处子嫩穴实在太过青涩,他回忆起年少时对师哥的种种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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