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雌花。
聂凌霄搓拧着自己的大奶,嘴里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呻吟,他心下一片混乱,这样的场景让他觉得陌生,但说不上哪里奇怪,只能顺着秦王的命令动作。
帝王掰过剑客的双腿,狰狞的阳具拍打着软腻肥厚的肉唇,泥泞的水泽遍布在深粉色的大小肉唇,看色泽,根本不可能是处子所有,他怒到极致。
阳具猛地贯进了脆弱的牡丹花蕊,赵政抱着纤细的大腿,飞快地捅弄抽插,敏感的雌芯不断地遭受如狂风急雨般的捣弄,黏腻的淫液随着翻飞的男根抽插被带出,溅得赵政满腹都是。
那雌蕊似是不堪忍受猛烈的攻击,大腿将赵政的腰部夹得越来越紧,阴阜抽缩到了极致,赵政每抽插一下,阳具就进的越深,也越难拔出,深深地卡在雌穴中。
他毫不怜惜,用力拨开两片抽搐不已的花唇,小指拨开花蒂上的包皮,将里面藏着的花蒂抠了出来。赵政取下发簪上的细针,对准蒂珠上的肉环,深深地刺了进去。
“……不……陛下……啊啊啊……”
蕊蒂上敏感的肉珠被直接穿刺,糜烂的花肉随即疯狂搅弄着阳具,抽搐的腿根紧紧盘在赵政的腰间,颤栗如急急狂奔的电流袭上了雌蕊,不等赵政命令,聂凌霄便蹬动着长腿,达到了高潮。
那雌蕊好像千万张肉嘴亲吻着粗黑的肉势,咬合得赵政寸步难行,他深吸了口气,猛地抽出阳具,同时潮吹的水液大量喷涌而出。
赵政抱紧多肉的白腻肥臀,将阳具往核心重重一顶,完全地捅到了底部。他用力地插弄着,丝毫不在乎聂凌霄的感受,只顾自己疯狂的发泄。腰部的摆动快得只看得见残影,阳具每肏弄一下,肉屁股就抖动一下。两片肉唇被狂乱地节奏拍打得水声啧啧,疯狂地蹙缩到极致,不断喷出腥甜的淫汁。
“啊……嗯……”
细碎的呻吟展示着剑客此刻的崩溃,一种莫名的恶心感从喉间涌上。
淫穴的主人无力地喷发出一波又一波潮吹的水液,双穴抽搐到痉挛,秦王悍勇无匹的顶弄到了顶峰,他将剑客转了个身,如犬交一般捅了进去,顶弄得聂凌霄不住地向前爬,每次的撞击都让圆挺的桃臀嘭嘭作响。
赵政闭眼享受着,雌穴的侍弄比他想象中更舒服、更紧,喟叹着将抽插的节奏加快,艳红的肉阜被撞击得红肿不堪,两张花唇被迫张开吞入粗若儿臂的狰狞阳物。
每一寸的软肉都被阳具捅开,每一处的皱褶无不遭受狂暴的奸淫,雌花深处的顶端也被顶到了。赵政的五指深深陷进汗湿的肉臀,光泽如玉的臀部皮肤上满是指痕,他甩动着暴凸的龟头,拧着雌穴皱褶上的最脆弱的一点,暴戾地抽送着。
聂凌霄终于忍受不了地哭了出来,大张着双腿接受着阳具在雌穴里的冲杀,这种性事他已经习惯了,每次陛下都会责打着叱骂他是淫物,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陛下要这么粗暴地对他。
强势的掠夺到了极致,肉蒂被穿刺得缩不回去,不断被鼓荡肥肿的阴唇挤压到,他抽泣着挂着鼻水,双穴不断溅出晶莹而黏腻的水泽,赵政粗黑丑陋的性器不断在软弱的雌花中杀进杀出,聂凌霄的一条长腿被抬高到肩上。
“呜……啊……”
赵政变换着龟头的顶弄,想戳弄进最深处的宫口肉环,当暴凸的肉棱刮擦到宫口附近的肉壁时,奶奴立刻高扬起声线,哭得更凶了。他不断地向赵政求饶,声称再捅就会死。
秦王被这哭声弄得不耐烦,他呵斥着奶奴,奶奴师弟能在这身子上做到的事,他也能做到。
阳具钻弄碾压着捅弄了半天,就是不得而入。赵政觉得奇怪,但他已然快被紧致多水的肉屄逼夹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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