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着奶泡泡,手舞足蹈的,可爱极了。
一旁的衾被反复地被碾压出皱褶,阻隔了绝大多数的声响。
二人的动静都不敢闹得太响,怕把熟睡中的孩子吵醒。聂凌霄被迫撅起臀部,迎合着身后阳根的抽送,卫长生本想好好的午休,耐不住身下人几分的刻意勾引。
又是一记重重的顶弄,肠道内部的腺体被硕大覃头的肉棱来回得蹭动,聂凌霄舒服地忍不住哼出了声。卫长生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骚死了!”
肠穴的皱褶紧紧箍着阳根,透明的肠液抽送之间缓缓地溢出,阳具深深地顶进了底端,卫长生深吸了口气,伸手捂住了狗儿的嘴,开始了猛烈的抽送。
握着床单的手又紧了几分,垂坠的乳球上滴落的奶水晕进床单,渲染成一股奶白的水渍。聂凌霄的身体情到极致,奶水竟没完没了地往外喷涌,两颗硕乳剧烈地晃动着。卫长生知道身下的肉体被挑弄到了情处,伸手握住左边晃动的乳球。不意外地摸到一手的奶白水晕,他抽出阳具。将身下人翻转过来,狗奴浑身绯红,猛烈起伏的胸口上,满是水润的光泽。双手主动分开了大腿,一幅任君采撷的骚浪模样。卫长生觉得身下的阳根又肿胀了几分,他把两条莹润细长的腿扛至肩膀,低头狠狠咬上了挺翘的乳尖。
稍稍一吮,清甜的乳水便涌了出来,刚喂完孩子怎么又涨奶了?卫长生喘息着放慢了在肠道抽插的节奏,柔软的舌尖反复吮着开合的奶孔,因高潮而鼓动的花苞释放着喷涌的乳汁,悉数被吸进了干燥的唇舌间。另一方的乳头不甘寂寞,淫荡的痒意从空虚的乳尖传来,聂凌霄伸手掐弄揉搓着瘙痒的粉软奶头,飞溅的奶汁弄了自己满手。
卫长生掀开他作乱的手,他忘了师弟是一向不允许他自渎的,他的整副身子都只属于主人。
右边的奶头也被咬到了,聂凌霄忍不住仰起头,饱满而淫痒的大奶被搓弄各种不堪的形状,他挺起胸脯,迎合着师弟的舔弄。卫长生吮吃着两只奶头里鼓胀的奶水,将阳具复又捅进泛水的雌穴,加快了对宫口的攻击。
敏感的宫口肉环一直收缩着,阳具重重顶弄着收缩在宫颈附近的敏感点,每顶一下,会阴就成片的收起,卫长生心觉不对。近来他对雌穴的调教都很频繁,狗奴的肉屄已经收紧了很多,紧致得几乎卫长生的阳根一插进去就绞缠得死紧。稍微插弄两下,雌穴就会淫荡地潮吹出不间断的淫液。
但大多数情况下,狗奴都喜欢让他插弄肠穴。他基本上没有顶进宫颈口过!
每次只要他稍微顶弄宫口肉环,狗奴就会痛苦之极,雌穴疯狂抽缩出成堆的淫汁。
肉唇顶部的阴蒂小心地顶出了花唇,原本嵌着的金环难道藏在胞宫里!卫长生不敢细想,襄君的胞宫即使怀过子嗣,也敏感非常。
他带着疑问将阳具对准宫颈口用力地抽送,狗奴立刻如遭电击,抽搐着双腿,没顶弄两下,就痉挛达到了高潮,雌穴死死缠住紫黑粗胀的阳根,溅出大量黏腻的水波。卫长生见着淫荡的双乳也激射出乳白的奶水时,更印证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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