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怎么还有廉耻心?你不是饥渴到连我的手下都要勾引吗?”
卫长生将阳具上的鹅毛圈取下,这是他调教母狗的玩具之一。
长发挡住了聂凌霄的面容,看不清他的神情。
卫长生不耐烦地扯过他,欣赏着狗奴此刻的表情,但空洞的眼神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卫长生刚想动怒,但随即抚摸上聂凌霄的腹部,那里被内射了太多精水,白嫩的肚皮被射得微微隆起。触手温润极了,稍稍解了些气,他对贱狗完全失去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但他好歹是个襄君,那就把贱狗的胞宫拿来用一用。
“我卫氏一族子孙凋敝,就借师哥的骚子宫一用。”
他翻出两根狰狞无比的假阳具,分开狗奴的双穴,依次塞入其中。聂凌霄睁动着满凝泪水的长睫,肉屁股抽搐着将两根阳具吃到了底部,阳具堵死了他的胞宫,浊精无法从内流出。
做完这些,卫长生没有一丝留恋,离开了暴室。聂凌霄歪着头,彻底陷入了昏迷。
翌日清晨。
他被批头浇下的冷水泼醒,卫长生衣冠齐整,握着鲨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聂凌霄刚醒来就看见师弟一身极其华贵的鹤氅,冷然地站在床边,更衬得此刻浑身赤裸、遍体污浊的他肮脏污秽、自甘下贱。
可他不管,他想求师弟,准许他去看看病中的小女儿。
他被关在暴室里不知外界的年月,卫长生从不告诉他任何有关孩子们的近况。
但聂凌霄刚一动身 ,就牵扯起双穴夹弄的假阳具,被开拓到极致的痛处让他禁不住抽咽出声,可他依然手脚并用艰难地爬到男人的脚边,一把抱住卫长生的大腿。
他仰起脏污的脸颊,用半边脸努力磨蹭着那片苍然遒结的大掌,晃动着无力摆动的肉臀,仿佛那儿真的生出了一只毛茸茸的狗尾。卫长生用手指轻挠着母狗下巴处的软肉,他命令道: “叫出来给我听听。”
聂凌霄毫不犹豫地叫唤出声:“嗷呜——”
卫长生看着学狗叫的贱奴,他示意母狗帮他舔出来。聂凌霄想替主人解开腰带时,卫长生甩开了他的手,自己解开了外裤,将晨勃的阳具塞进了他的肉嘴中。
粗长的肉蟒直直捅进了聂凌霄的喉管,卫长生反复抽送着,狗奴被调教得非常好。很快,他就达到了高潮,喘息着将精液释放出来,狗狗乖乖地将阳具舔的干干净净。
“主人的精液好吃吗?”卫长生微笑着问道。
“回主人,好吃。”
话音刚落,卫长生猛然掐住贱狗的脖子,五指并拢,他接近狂怒地看着手中毫无抵抗能力的襄君。
发狂的妒意如同毒蛇一般啃噬着卫长生的心脏,这贱奴在秦宫之中,就是这么伺候赵政的阳具,他刚从探子处得知,怜儿居然是被赵政亲手接生的。这一点,师哥从来没有告诉他。
还有丁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