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霄匍匐着,羞怯地将肥臀挪到了师弟的脸上,四根手指用力地将两片肉唇翻开,刚一坐下,一根火烫的舌头就扎进了蚌穴中。卫长生抱住他的臀部,因为极度的干燥,舌头对体液特别的执着。
淫靡滚烫的红肉黏腻地骚动着,热烫的舌尖尤为喜欢两片肉唇的形状,细细吮着,时而用牙齿啃噬,花唇被咬得不成样子,唇裙上都印着森森的牙印;时而仔细抿在唇间,吸吮得水声啧啧,内藏着的小花唇都被薄唇扯成细线后,又“啵”地一声弹了回去,肥大了一圈。他顺着腿根,舌尖对准整条肉缝不停地戳刺,之前潮吹的淫水都被舔食的干干净净。
在长舌的吸吮下,大小花唇又软绵绵地完全翻开,卫长生把被金环凌虐的红肿肉蒂完全纳入口中时,只听见聂凌霄发出一声泣音,阴部痉挛着喷出一股腥甜的淫汤。一滴不漏地全喂给了渴水的舌尖。
“不够,我还要。”
这点淫水完全不够身中情毒的卫长生解渴,他只觉得情毒好像发作得更厉害了,邪火从腹部直直烧起,蔓延全身。他的眼彻底红了。
灵巧的肉舌一举钻入肉腔中,每一个阴道内壁的凸点都被舔弄到底,每一条肉壁的皱褶都被彻底地横扫,来回反复地舔弄,粗糙的舌苔擦过肉穴内部的每处所在,肉腔被一条舌头肏弄得潮水连连,聂凌霄感觉下身每分每秒都在承受着奇特的美妙,他想逃离,但忍不住又追逐着肉舌的奸弄。
这不同于阳根的粗暴,卫长生很少用这么温柔的方式占有他。
突然,他的花穴传来一股奇怪的钉刺感,卫长生的舌尖对准他从不曾使用过的女穴尿孔反复地戳弄,好像想戳开一个小洞。聂凌霄双目含泪,乳浪翻滚,这种感觉太过于怪异。
但雄性铁钳般的双臂牢牢将他固定着,卫长生对着淫穴道:“狗儿能用这处喷尿吗?”
卫长生取过一根别针,将花蒂牢牢束缚住。又将蒂珠内部的细刺取出,扎进了未经人事的女性尿孔中。
聂凌霄发了疯地扭动着肉桃子般的白臀,浑圆的大奶散乱地跳动着,一股强烈的酸胀感和尿意涌上,女性尿孔被挑开的感觉太过于诡异。他怕万一失禁,便想着起身,但下肢瘫软无力,一时不察,卫长生手疾眼快地点了他下身的酸麻穴。
他被弄成了肉穴朝天的姿势,卫长生双目赤红,眼神像是要将眼前人生吞活剥。
卫长生截断了一根粗短玉钩,小心地塞入被捅开的女性尿眼中。
“啊、哈~”
聂凌霄几乎咬断了银牙才忍受下来,尿意更明显了。一丝鲜血从尿眼中溢出,卫长生擦拭着那滴血迹,舌奸着娇嫩的肉花。柔情多水的宫腔也张开了小口,舌尖刁钻地舔舐着皱褶上的敏感点,飞速地弹动着,聂凌霄紧闭着双眼,下身却不停地潮喷出晶莹的黏液。
聂凌霄被舔弄到了极致,剧烈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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