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聂凌霄看着卫长生的额带在胡思乱想时,女穴里的阳具固执地顶进了他的胞宫后,便开始了狂暴的捣弄。襄君的子宫位生的均较浅,方便阳具的侵入和受孕。偏生他师弟的性器生得极粗长,勃起的硬度也相当可观,稍微顶弄就能捅到宫颈口。子宫内部的热液喷涌而出,阳具甫一触碰也是极致的享受,卫长生忍不住闭眼感受热潮的涌动,气息也愈发粗重。
肉刃进出了百来十下,速度和频率也越发加快,聂凌霄毕竟年轻,未生育过子嗣。他的宫口处开了一道小口,只容纳了最粗硕的龟头进出。但每次操弄进他的胞宫时,聂凌霄都会扭着屁股试图脱离阳具的控制,宫口是襄君最隐秘也是人体最娇嫩的所在,阳物的每次顶弄都像过电般击中他的灵魂。不消一会,他就会哭着求卫长生给他个痛快。
那两片薄薄的肉唇被粗硕的阳物完全撑开,每次阳物冲杀进肉道时,都死死绞缠着阳物不肯松口。青年下身粗糙的毛发蹭动着他的肉蒂,那银针嵌在其中,抽插时都会带动着肥软乳尖、肉茎上的银线,每一次深入的操干都带着直劈下身的快感。花芯中的黏液似永远都淌不净,黏腻地滴答落在身下,形成一片又一片的水洼。
卫长生瞧着聂凌霄被他逼得清泪连连又无法逃离,浓重的施虐欲又充斥胸口。
他抽出阳具,伸手转动起那尿眼里的象牙签子,来来回回地抽弄起来,仿佛这处男性尿眼也成了一个可玩弄的肉穴。
聂凌霄忽觉肉道的空虚,便惯性挺身想去迎合,可尿眼被插的酸痛感堪比被捅开宫口。
他不禁发出哼鸣出声……
此时,卫长生搂住他的腰身,猛然一挺,撞击在他子宫的开口处。
那疯狂颤动的肥臀突然完全停止住颤动,全身僵直了一瞬,随即膝盖稍稍一抖,肉唇疯狂蠕动着吞吃进粗长的阳物,直至连底部的两颗囊袋都想吞进去,不间断地喷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水液。
洁白胸口上挺立的两枚红肿乳尖此时绷到了极点,青年的五指深陷在那对乳球之中,将其捏得几乎变形。他被不间断的高潮逼得浑身无力,花蕊在极致的潮喷过后,依然死死缠住持续抽插的肉刃。
卫长生猛吸一口气,低头衔住肥软的乳尖反复的嚼弄。
“什么时候……才能出奶啊?”
边含着艳红的乳尖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可怜聂凌霄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的高潮未落就继续被按在身下交合,硕大的阳物裹着水液和不断涌出的浊精杀进杀出,两人的腿根处一塌糊涂,全是二人的体液。
“师哥,有人来了。”
聂凌霄耳力过人,方才他被束缚住时,就早已知道周围已有眼线。这次,是他们胡闹得太过分了。
随着阳具在肉道的抽动快得只剩残影,力道重得以为他几乎要被师弟碾碎,耳边只有对方野兽般的嘶吼,聂凌霄终于也被凌虐地呻吟出声……
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还躺着草庐边,身上盖着师弟的外套。
下身止不住地往外冒热液,掀开一看,他在短暂昏迷时,阴道还在不停地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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