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教授叹气,“这次任务要不是急,上面也不会特地让你过去。”
林碧清更加好奇了,什么任务这么要紧?但码头人来人往的,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
等他们乘坐客船到了羊城研究所,顺便去整理一些蓝红藻的数据资料的时候,青平岛那边也有种植蓝红藻,正好和羊城以及南舟岛附近海域种的比较下数据,等整理好数据后,邓教授才跟她说了这次的要紧任务。
“这次去青平岛主要就是研究防弹衣,大领导等几位领导的身体自从开春后,身体就一直不大好,上面的意思是抓紧几项能短时间内有把握成果的研究项目,让领导们看到华国的进步,心里也能放松点儿,好好地养身体。”
林碧清心一紧,今年可是76年呢,这一年对华国人来说很痛,失去了三位重要领导人,另外还有一个城市发生了一次大地震,伤亡惨重。
这次她心里的那点抵触彻底没有了,孩子还小,她有的是时间陪伴他们,可送给大领导的礼物却不能再拖了。
俩人在羊城没有多停留,就赶去火车站坐上了去往青平岛的火车。
而上了火车后,邓教授这才想起来问:“你带厚衣服了没有?”
林碧清无语,这时候火车都开了,再来提醒她,是不是有点晚,好在她有俩爱操心的妈妈,知道她要的青平岛在北方,早就嘱咐她准备厚衣服了。
邓教授被林碧清看得尴尬,不自在地扭过脸,“我平常出差的行李都是你师娘或者助理帮忙收拾。”
林碧清小鼻子一皱,故意道:“得亏我就没指望您能照顾我。”
邓教授摸了摸鼻子,他的确在生活琐事上能力和经验都欠缺。
大概因为在林碧清面前露短处了,邓教授接下来就很沉默,拿了本学术杂志看了起来,而林碧清昨晚没有睡好,直接躺在卧铺上补眠,不想这一闭眼,直接睡沉了,再醒来,她是被冻醒的。
她搓了搓胳膊上冻的鸡皮疙瘩,朝着看杂志的邓教授哼了哼,“变冷了,您也不知道叫醒我,提醒我穿厚衣裳。”
邓教授这才想起来,再次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忘了。”
林碧清叹气,这人一看就是被照顾惯了的,得亏她也没指望过他,她不免发散思维,幸亏慕杰不像他。
“教授,师母是怎么忍受您这么多年的?”
林碧清好奇地问。
邓教授瞪她,“我怎么了,需要你师母忍受?当你师母跟你一样又娇气又懒啊。”
得,戳老头的肺管子了,但也不能对她人身攻击啊,她不服气地回怼,“那我也比您强,我在家虽然做家务不多,但起码会做。”
俩人幼稚的吵架,引来的同车厢邓教授卧铺上铺的戴眼镜的中年女同志的注意,她梳着四面齐的头发,鬓边的头发全部用黑色小发卡别在脑袋后面,方圆脸,戴着一幅黑框眼镜,给人一种很有学问的感觉。
她的笑容非常有亲和力,她笑着插话道:“大领导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这潜在意思就是男女平等,工作上平等,在家务上也要平等,家是夫妻双方的,得共同分担家务才对。”
林碧清边往身上套衣裳,边说道:“同志,你说得对极了。”
然后得意地冲邓教授挑眉,“老邓同志,听到了吗?不要总让我师母照顾你,你也得多关心关心我师母。”
邓教授尴尬道:“我这不是工作忙吗?”
林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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