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不合时宜地想到没工作天天往严冬秋家跑的那些日子里,他从没进过严冬秋的卧室,那扇门也始终紧闭。
就好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勾着钟青漾的好奇心,但打开后是飞出灾难,还是只是一间普通的卧室,也只有打开后才知道。
“……”
空气无端安静了一会儿,严冬秋慢慢收敛住自己那些发了疯折磨他的情绪,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跟钟青漾说:“哥,真不想拍了。”
他委屈:“都不能好好亲你。”
钟青漾垂眼,到底还是没有过多探究。
他其实也想过要不要查一下,可严冬秋是他的对象,不是他的商敌,也不是别有用心接近他的人,他只是喜欢他,而他恰好也喜欢上了他。
既然互相喜欢,那以后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就像他也有很多事还没有机会跟严冬秋说一样,严冬秋有什么还没有机会开口也很正常。
钟青漾抬手覆在严冬秋的腰背上,给猫顺毛似地摸了两把:“这边拍摄时间不长,而且我的戏先拍,半个月就能杀青。”
因为进组了,两个人的吻从到这边的第一天开始,就只能浅尝止辄了。
主要是严冬秋每次都弄得太凶,磕破皮是常有的事,之前没工作时还好说,明显也就明显了,但现在进组了,就不一样了。
严冬秋感到绝望:“最起码还要半个月。”
钟青漾:“……”
钟青漾没了办法:“那你想怎么办?”
说不拍了,肯定也是撒撒娇的话,不可能真的不拍。
严冬秋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很是郁闷:“不知道。”
他的鼻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抵着钟青漾的胸膛,肆意嗅着他的气息,用这一点来缓解自己骨子里的饥渴。
钟青漾被勒得轻嘶了声,拍拍他的脊背:“你力气太大了。”
严冬秋又乖乖地松开一点。
钟青漾也有空隙把手抽出来,抬手覆盖在他的脑袋上,再随意且胡乱地揉了两把。
他看着严冬秋,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有东西送给你。”
其实早就准备好,但一直不知道要怎么送出去才好。
钟青漾想过很多场景,都觉得很生硬,而且弄得太正式他又感觉会让他和严冬秋之间又有那种怪怪的别扭。
其实他现在突然这么一提,他也觉得奇怪,可严冬秋眼睛却立马亮了,还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不见半分阴霾:“哥哥要送我什么?”
嗯。
钟青漾想,其实这样送也挺好。
他示意严冬秋松开他,让他去拿,严冬秋就顺从地放开。
然后就见钟青漾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他。
严冬秋打开,发现居然是一枚粉色钻石的耳钉。
一般人肯定会怀疑钟青漾送错了,可严冬秋完全没有。
他捻了捻自己的耳垂:“哥你注意到了。”
他是打了耳洞的,而且因为之前戴了很久的耳环,现在就算几年不戴也不会愈合,更别说有时候舞台需要,也是会戴耳饰的。
钟青漾点头:“其实本来是想买黑钻的,但黑钻便宜,而且做出来没那么好看,正好这枚耳钉是G牌从拍卖会买下的粉钻切割制作而成的耳钉,只有这一枚成品,商品目录又刚好在当天送到我手里,我想也许是有点缘分,所以就买下来了。”
他没说多少钱,但严冬秋多少也是了解的。
钟青漾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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