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端回了个笑容,司元洲的儿子学习一塌糊涂,天天逃课出去玩,谁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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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尘在拍卖会为司元洲准备的包间刷题。
严启航从学校过来,连衣服都懒得换,还穿着七中校服,他凑过来一看,瞬间被卷到了。
“你是不是开始刷高二的题了?”
“我记得前几天还在刷高一的题啊。”
司若尘:“高一学完了。”
严启航竖起大拇指:“6。”
没多久,钱都来也到了。
他的父母将他送到门口,与司元洲寒暄几句,感谢他对钱都来的照顾,看中什么拍品,有喜欢的就直说,不然他们就要自己选了,怕不合司元洲心意。
司元洲婉拒过后,钱老板决定自行发挥。
他的热情一向直接,钱夫人也一样。
“来来,记得给你两个哥哥买礼物啊。”
“你爸爸的卡随便刷,他自己拿着也是浪费。”
他们夫妻往门口一站,拍卖会的气氛瞬间就起来了。
等拍卖会正式开始,钱家夫妻去了大厅,同时和四面八方的人说话,生动演绎什么叫社牛。
司元洲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想到钱家那对夫妻,担心他们买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太贵重,等一幅山水画上台,叫了一次价。
画家早已作古,声名不显,价值不高,百万顶天。
然而,这次却有人和司元洲过不去。
赵明端故意跟着提了几次价,司元洲没有再跟,钱家夫妻开始加价,赵明端仍然没有放弃。
眼看着画升值了好几倍,司元洲看向钱都来:“来来,溢价太高,让他们不要拍。”
“好。”钱都来立刻给他爸爸打电话,钱家夫妻沉默下来,画最终以一千多万的价格被赵明端拍走。
“舅舅,那冤大头是谁啊?”严启航第一次看到这么头铁的。
“赵二,京城的,不用管他。”司元洲还是没太记住赵明端的名字。
“他是和舅舅有什么过节吗?”严启航问。
“他出身不错,以前隐瞒身份来南方发展,非要和我竞争,后来破产了。”司元洲言简意赅。
“画溢价那么多还拍,不太聪明的样子,难怪以前会破产。”严启航锐评。
司元洲深以为然,他没有再选拍品,以免赵明端恶意竞价。钱家夫妻陆续拍了好几次,赵明端没再和他们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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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若尘将那三千万当成今晚的活动经费,拍下一樽大明宣德红釉长颈瓶,正好两千八百万。
严启航拍下一把古剑,价值八百多万。
他有严家每年的股东分红,还有两份零花钱,又有司元洲聘请专职人员为他打理财物,投资收益率很高,早就攒出一份巨额财产。
钱都来想送礼物,严启航将他按住,再加上拍卖会上确实没有太合适的物品,他就拍了一幅苏绣,打算带回去送给妈妈。
拍卖会结束之后,三人结伴往休闲区走。
“你买的花瓶是放客厅还是放书房啊?”严启航还挺喜欢那个花瓶的,釉色匀净,鲜红明润,比家里的花瓶好看。
“回去试试。”司若尘拍下它主要是因为价格合适。司元洲说过,这家慈善机构的账务有多方监督,钱会真正流向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与他们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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