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敢得罪他,结果最后工作也没保住,名声也坏了,而他呢?没有任何影响,都觉得是我同事在发疯。”
赵清瑶联想到自己当时的处境,不禁感觉背后发凉,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没事,都过去了。”马真上前抱住她。
她靠在马真的肩上。
平复着心绪道:“你知道事情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吗?”
“不是宋言呈来把你接走了吗?”
她身上的寒意稍微消退了一些,从马真怀里直起身,讲述了陈行和蒲三的“壮举”,马真听到蒲三捏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靠,他俩也太骚了吧?”
“我也觉得。”
可马真对他俩还是没啥好感,读书那会儿蒲三和她是同桌,有事没事就来惹她,非要把她惹哭了才高兴,而陈行天天坐后面看戏,只有见她真的要去告老师了,才象征性在中间劝一下,适当的让蒲三少说两句。
“我今天在车上那个发挥还可以吧?”马真决定今天少骂他们两句,算是报答他们对赵清瑶的帮助了:“不会再让蒲三觉得我好欺负吧?”
“发挥的很好,完美,一看就不好惹。”赵清瑶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马真也十分满意,正准备拿了睡衣去洗漱,随后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张宁安的事,你要跟你妈说吗?”
“不说了,我连张舜禹在网上赌博的照片都给她看了,她都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张舜禹这边,马真倒不是那么担心,毕竟她妈总不可能疯到押着赵清瑶去结婚,但是张宁安那边就很麻烦了,万一他又来对赵清瑶做点儿什么,到时候遭罪的还是赵清瑶:“那张宁安再来怎么办?”
“找我爸,”赵清瑶想清楚了,邓菊可能会不信她,但是老赵绝对会站在她这边:“让他看看我们双华厂职工的厉害。”
马真知道老赵在方面还是挺靠谱,于是也没有多言。
两个人洗漱之后躺在床上,一直聊到晚上两点,才下定决心要睡觉,而安静了不到一分钟,马真又想道:“话说张宁安之前都没对你起过心思,怎么就对宋言呈破防了呢?”
“我们那一届天之骄子,谁不对宋言呈破防呢?”赵清瑶迷迷糊糊道:“听说张宁安读书那会儿,在学校也算风云人物,钢琴吉他主持什么都会,体育学习什么都好,但是……他在校外参加比赛,最好的一次就拿了一个第二,而宋言呈想要什么名次,完全看他那几天的心情。”
“也是,”马真至今想起都觉得匪夷所思:“怎么会有人放弃燕北的保送,然后自己考去燕清呢。”
赵清瑶没有回答她。
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马真见她睡着了,也侧过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她和马真一起吃了个早饭,便去和昨天值班的同事交接了。下午,住校的学生陆陆续续返校了,天渐渐黑了,她在班上守着学生做试卷。
这时,她接到张舜禹的电话。
他刚把邓菊他们送回雾城,想单独跟她见一面。
“我在上班,可能不是很方便。”赵清瑶并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
“那我现在来学校来找你吧,”他似乎很着急:“就几句话,很快的。”
“那你在电话里说吧。”
张舜禹嫌电话里不方便,“我马上到你们学校了,在门口说几句就行了,很快的。”
赵清瑶想了想,这样也行,免得后面又浪费她的时间。
挂断电话,让班长上来替她盯着,便往校门口走去。
还不到九点。
学校的教学楼里都灯火通明,相较之下,校门口就要昏暗安静许多,她一走出去,就看见张舜禹蹲在地上抽烟的身影。
见她过来,熟练的扔掉手里的烟,起身踩了两脚。
赵清瑶感觉到他和平时不太一样,盯着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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