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把这个阵法的呈现在沈信面前,沈信发现这玩意儿竟然意外的简单,简单到沈信只听了一节基础课程就能看懂复刻。
“好吧,试试。”
沈信按照幻觉的方法找到一张白纸,白纸是祭物,是的这个阵法的中心祭物竟然只是一张纸。
把纸放在客厅的地面上,沈信将墨撒在纸上,接着他看着那张纸开始说咒语。
是的,阵法生效是需要说咒语的,哪怕是做成道具的阵法。
咒语用的是沈信听不懂的话,他不懂是什么意思,也就是照着读,也不确定这样的读法是不是正确。
这才是沈信不太对阵法感冒的原因,他文科不太行,其中就包括了英语,学阵法还需要学习一个阵法通用语言,实在是有点高看他了。
就在沈信以为这估计是失败了的时候,三个字出现在纸墨上。
【阵法成】
只见染上墨渍的白纸在地面消失,一只白色的沾染着墨渍的蝴蝶缓慢飞到空中,沈信不确定这是幻觉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他对阵法的知识实在是匮乏。
等明天和舍朝见面后让他看看好了。
就在这时,沈无拘兴高采烈的走出来,他一边走还一边看着手机,快要走过来时才兴奋的喊沈信的名字。
“信信,你看看这几个香包好不好看!嗯?这是什么?”
沈无拘疑惑的看着空中飘舞的蝴蝶。
他转着圈看了看,接着才开口,“这是障眼法?”
沈信没有回答沈无拘的问题,因为在他的眼睛里,这不只是蝴蝶。
在蝴蝶的身后似乎站着一个人,仿佛是一个虚影一般,但在蝴蝶的飞舞下一点点越来越清晰。
他低着头,头发是黑色的,还很长,他好像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水珠从他的衣服上往下滚,看着就冷。
他在雨中抬起头来,黑色的某子里带着强势感,光是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招惹的人。
他注视着镜头,也或许是注视着自己的留影阵。
“很可怕吗?”他开口了。
“杀一个坏人相当于拯救两个人,为什么不做?”
“痛苦的活着当然不如幸福的死去,多简单。”
“除了嚷嚷着复仇外就会哭,好没用。”
他在嘟囔着,又像是在抱怨,“喂,你不会是这么没用的人吧?”
方临离?!
不管是言语还是样貌都有点出乎意料,他看上去太年轻,也太不正常。
“算了,和我没关系。”他又说。
方临离直接坐下来,不管地上满是水和泥,一点都没有玄学部说的那么神秘,像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小疯子。
还是那种无法理解他想法的小疯子。
“那么,你想要什么?”方临离看着前方,黑色的眸子里带着一点兴味,“你也玩阵法?”
“阵法还算有意思,比符咒什么的强多了,因为阵法是范围性杀伤力,符咒只能针对一个人,一次性画很多符咒真的很麻烦,但一个阵法就可以处理一大批,非常有效率。”
“我喜欢有效率的东西。”
“吵死了,到处都是死人,到处都在哭,报不报仇关我什么事。”
方临离拽着自己的头发,眼睛一眨都不眨。
“哦,对了,你要的东西。”
他打了个响指,下一刻便出现了好几个不同的影像,外面还画着幼稚的图案,有小兔子和小花猫,看上去很有童趣。
但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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