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尤卡被唐洲白的模样勾到, 他喉结快速滚动了一下,被唐洲白身上过凉的气息笼罩,尤卡竟然心生暖意。
“啊, 对,你还不懂。”唐洲白缓慢眨眨眼皮, 在灯光的照耀下, 他微长的睫毛盛住微黄的灯光, 打下两片细小的阴影。
尤卡懵懵懂懂的神情让唐洲白轻笑出声, 他估摸着尤卡没做过什么和人肌肤相贴的事情,毕竟尤卡的吻技那么青涩生硬。
想到这里, 唐洲白迷瞪瞪的眼里笑意更盛, 他直接坐在尤卡腿上,用双腿形成一个牢笼, 彻底把尤卡禁锢在椅子里,“做一点成年人之间能做的事。”
唐洲白的模样和平时完全不同, 尤卡哪里受得了这个模样的唐洲白。
他任由唐洲白接近自己,肌肤相贴间, 两股气息也交缠在一起, 变得炙热升温。
如同今晚毕业舞会里燃放的烟花, 两股气息都释放出来。
被晃得吱吱作响的椅子:…
没有人关心椅子的安危, 它不过是一个提供乐趣的工具罢了。
过于强烈刺激让唐洲白的醉意稍减, 他感觉到自己手上微微泛着湿意, 充斥着尤卡和自己的气息。
尤卡的脸前所未有地红,眼睛里意犹未尽的渴、欲,紫色眼眸里翻腾着巨浪, 呼吸也变得急促。
不够,远远不够。
不够填补尤卡内心和身体的空虚。
唐洲白这边还好, 醉意过后,唐洲白甚至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别把尤卡吓到。
想到这里,唐洲白动动姿势,想从椅子上下来,刚抬起腿,下一秒,被尤卡搂住了腰。
“不够。”短短两个字,说出了尤卡此刻最渴求最想要得到的东西。
唐洲白:“?”
这这轮到唐洲白懵了。
不够?什么不够?
但很快,唐洲白明白了,尤卡想要的是什么。
只不过,这次,被困在椅子上的是唐洲白,而不是尤卡。
唐洲白的手指插进尤卡的发丝里,金色的发丝柔顺得如同水流,泛着动人心魄的光泽。
这些年,奥尔科特公爵似乎放弃了追捕唐洲白和尤卡,尤卡也已经很久没有染过黑发了。
尤卡的膝盖陷在毛绒绒的地板里,紫色眼眸倒映着唐洲白的模样,不肯放过唐洲白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被这么漂亮的人贴着,唐洲白实在抵抗不住,他想,这次是真栽在尤卡身上了。
唐洲白脸上还染着绯色,他双眼迷蒙,还陷在方才尤卡编织的温暖梦境里。
像接吻一样,尤卡的技术依旧很笨拙,甚至称得不上好。
客厅中除了葡萄酒的甘甜,某种味道也逐渐浓厚了起来。
唐洲白伸出手,想去帮尤卡处理一下嘴角,但被拒绝了
“我没关系。”尤卡对唐洲白总是抱有最大的耐心和温柔。
尤卡说这话时,温温柔柔,毫无波澜。
但唐洲白总觉得某天,欠下尤卡的债,总有一日会被尤卡加倍的讨回来。
只是,到了那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尤卡微微起身,深呼吸一口,强忍住身上的燥意和无处安放快要喷涌而出的情意。
他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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