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藤蔓钻进了唐洲白的口腔,防止他再咬一口赤鸾。
其他藤蔓早已小心翼翼地徘徊在唐洲白后背,思考着怎样取悦唐洲白。
它们顺着衣衫的袖口、领口窸窸窣窣地钻进唐洲白的衣服里,贴着唐洲白的皮肤,发出惊喜又沉醉的摩擦声。
唐洲白的热意得到了缓解,只不过,小腹部的热意仍然滚烫得如同岩浆在里面翻滚。
唐洲白不舒服地动了动腰,更加贴近了赤鸾。
此刻的赤鸾也好不到哪里去,唐洲白过分的贴近让赤鸾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
赤鸾白色花瓣收拢,把唐洲白严严实实收拢在花芯中。
下一秒,花瓣缓慢消失,季珵抱着唐洲白出现在赤鸾在的地方。
季珵出现的瞬间,那些盘踞在唐洲白身上的藤蔓窸窸窣窣地退去,比起藤蔓,季珵更喜欢用人形去接触唐洲白。
没了藤蔓的接触,唐洲白浑身下来燥热起来,只觉得身下很凉很冰,用尽全身力气贴着季珵。
季珵一只手揽着唐洲白的腰,一只手捏着唐洲白的下巴,让唐洲白的下巴放在自己虎口处,如星的眸子盯着唐洲白,只是这样看着。
季珵打量了唐洲白许久,久到唐洲白眉头蹙成山谷,才有了动作。
他轻而易举地对调了自己和唐洲白的位置,让唐洲白处于下方,俯下身亲吻唐洲白的嘴角。
唐洲白被这种接触刺激到,主动去贴近季珵,完全失了平日的克制冷静。
但,季珵躲过去了,他按住唐洲白的肩膀又亲了亲唐洲白的嘴角,欣赏着唐洲白细嫩的脖颈和因为热意而频繁滚动的喉结。
季珵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贴到唐洲白的喉结上,轻轻地舔舐着,唐洲白发出一小声满足的喟叹。
可舔舐逐渐变成了轻微的啃咬,让唐洲白有种自己是猎物的错觉,又发出了小声的不满。
季珵很喜欢唐洲白,尤其喜欢唐洲白的喉结,脆弱且易碎,如同幼年的自己。
当然,季珵并不满足只亲吻唐洲白的嘴角和喉结,他一路向下,达到了唐洲白最炙热最渴求疏解的地方。
被吻到的那一刻,唐洲白的大腿忍不住颤抖,双手下方摸去,试图阻止季珵的行为。
消失的藤蔓再次出现,牢牢捆住了唐洲白的手,将手置于唐洲白两侧,胸口大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温热潮湿,如同陷在温泉里,唐洲白身上的躁意渐渐褪去。
唐洲白眼神迷离,视野上方没有太阳,余光也只有花海摇曳,像一阵阵白色的海浪。
他如同这花海中的一只小船,随着季节的节奏晃动。
热意渐去,唐洲白的脑子变得清明了许多。
只觉得腰侧一疼,有什么东西啃了自己一口,唐洲白还没来得及痛哼出声。
只见季珵起身,坐在自己上方,嘴唇红得如同沁出了血,那张绝美的脸上带着蛊惑人心的笑容。
他抬抬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上面挂着似清晨的乳白色露珠,季珵伸出温热的舌尖舔了一口,偏偏头对唐洲白说着:“很好吃,多谢款待。”
话及此。
唐洲白猛然惊醒,薄汗浸透了他的衣衫,粘腻地贴在唐洲白身上。
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红,像是被人铺上了一层水粉色的胭脂,也似夏日的桃子戳一下会流出甜腻的汁水。
若是让旁人看了去,怕是要迷了人的眼。
…
…
…
离谱,简直是离大谱了。
唐洲白鬓角的发丝湿答答的,他还是难以接受那个梦,那个香艳到唐洲白想要忘记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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