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乐也没见过这种场景,他像只巨型狗狗一样收敛自己的毛发,亦步亦趋跟在唐洲白身后,但因为他比唐洲白大一圈,唐洲白并不能把他遮得严严实实。
他很想伸出手去揪住唐洲白的黑色上衣下摆,但每伸一次必然会被小黑团子发现,小黑团子会探出一只触手,毫不留情地逮住霍齐乐的手,飞快地咬上他一口。
一路上,霍齐乐伸出的右手被细细密密咬了数十次,那些细细小小的伤口宛若被尖细的针扎过,一些小血珠沁在皮肤表层,仿佛一用力就能挤出血来。
等一行人回到公寓后,借着灯光,唐洲白看见了霍齐乐的伤口,他并不知道小黑团子长了牙齿,他以为小黑团子全身上下都是细软的绒毛,只是个喜欢饮血的小怪物罢了。
所以,唐洲白看到霍齐乐右手的伤口后,第一反应是皱起了眉头,抬起霍齐乐的手问他:“你受伤了?”
唐洲白仔细观察霍齐乐手上的伤口,那些细密的伤口让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不会又诞生什么新型的怪物了吧?
小黑团子直接从唐洲白背后伸出七八根触手,对着霍齐乐张牙舞爪,无声地恐吓霍齐乐,仿佛只要霍齐乐说它半句坏话,这七八根触手就要落在霍齐乐身上了。
察觉到小黑团子的威胁,霍齐乐快速低下头,将目光放在唐洲白和自己的手上。
霍齐乐不仅个子要比唐洲白大,而且手也比唐洲白要大上不少,以至于此刻唐洲白两只手捧着霍齐乐的右手,让唐洲白的手竟然看上去格外娇小。
不仅被小黑团子咬,还要被小黑团子威胁,霍齐乐委屈极了,他低着头,啪嗒啪嗒掉眼泪,在没遇到唐洲白之前的委屈也一同涌上心头。
“你哭什么?”这一哭,把唐洲白弄不会了,唐洲白以为是自己捏疼了霍齐乐,所以收回了手。
但,霍齐乐非但没有不哭,反而哭得更惨,他泪眼蒙眬边哭边说:“我想回家了,还是家里好,我不该偷偷出来捉野鸟的。”
想起救霍齐乐时,他手里还攥着几根白色的羽毛,唐洲白又陷入了沉默。
这家伙是有多爱鸟雀啊?
过了几分钟,霍齐乐还在哭,唐洲白也没了哄他的脾性,他在霍齐乐的哭声里,拿着洗澡的东西去了浴室。
原本小黑团子也跟着唐洲白进去了,霍齐乐刚松一口气,马上要不哭了,结果只见浴室的门一打开,一个黑扑扑的东西被扔了出来。
小黑团子因为不能和唐洲白一起洗澡,自己焦急地在浴室门口徘徊,蠕动着身子左右扭动,想见缝插针,偷偷溜进去。
溜进去又被扔出来,又溜进去又被扔出来,直到浴室里正在洗澡的唐洲白生气地说了一句什么,又被扔到外面的小黑团子才彻底停下了脚步。
它浑身沾满了水,细软绒毛贴在它身上,被训斥唐洲白后整个团子变得蔫巴巴,像是大雨中落汤的芝麻馅团子,甜乎乎的内馅留了一地。
在一旁围观全程的霍齐乐用力咬住自己的手,他眼角还挂着泪花,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但小黑团子是个警惕的团子,它立刻察觉到霍齐乐的目光,再看看浴室里的唐洲白,它瞬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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