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他一个人的呢?
周季昂执着地问沈持让舒不舒服,偏执而又疯狂地说:“*死你好不好?”
厕所一个小时,两人出一身汗,顺便洗了个澡。回到卧室又做了两个小时,沈持让跪都跪不直了,周季昂不知疲倦般横冲直撞。
一边做一边问沈持让张静漂不漂亮。
沈持让累死了,这和蹭腿不一样,他全身酸软无力。那里火辣辣的疼,但每当周季昂撞。小腹*出一个小包的时候,舒服到全身都痉挛。
他跪不住,倒到床上,手指紧紧抓住枕头一角,喘得厉害。
白色乳|液在激烈地碰撞中到处都是,周季昂的小腹上滑腻腻的,他分开手中的软|肉,视野中沈持让接纳他的那处地方的身体乳都化成水了。
水蜜桃味儿的香气仿佛不是来自乳液,而是来源于沈持让的身体。
迟迟听不到回答,周季昂以正面的姿势继续,非要和张静争个高下,问道:“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啊!”让他弄疼了,沈持让往上躲,推周季昂的大腿,蹙眉说,“你,你漂亮。”
“那你喜欢她还是喜欢我?”
“……好疼,阿季。”
周季昂慢慢退出,手指拨弄着沈持让汗湿地头发,要亲不亲地命令道:“说爱我。”
“爱你。”沈持让仰长脖子亲他,丝毫没有犹豫地说,“我爱你。”
轻轻碰了碰嘴唇,自知张静这事让周季昂没安全感,沈持让纵容他,安抚他,温声说:“我只爱你。”
恋人年纪小上几岁,沈持让在感情上的事都让着,哄着。虽说周季昂没轻没重,让他在家躺了两天才去上班,但只要对方说想做,沈持让还是会依着他。
这导致他近段时间走路慢吞吞的,有时候不知扯到哪根筋了,眉头一皱,得缓好几秒。
一楼小会议室,在站和坐之间,沈持让选择前者。复工一周多了,现在才有时间给大家开个会。
苟柯怀疑他是不是趁过年割痔疮了,“持让,你要不再休息几天?也不是非得在店里才能办公。”
“不用。”沈持让表现得其实也不明显,但这几个人精,眼睛比谁都尖。
转眼无意对上康宁的目光,他莫名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
女孩子应该不了解这方面。
沈持让前一刻还在这么想,散会后没五分钟,康宁拿了一个U型枕到他办公室。
“我……”沈持让想说点什么,才开口就被打断。
康宁平时看自家男朋友在家别别扭扭地走路看惯了,所以看见沈持让就大概知道是什么回事。
“别说了,我心疼。”她半开玩笑,半打抱不平道,“周季昂也真是,太不知道疼人了。”
康宁放好U型枕,想起什么,抬头道,“我之前买的药还挺有效果的,明天带来给你。”
没听到周季昂的名字之前,沈持让还想用痔疮给糊弄过去,冷不丁听见对方的名字,他愣了半天,第一次知道社死是怎样一种体验。
他死撑,浅浅笑了下,“关阿季什么事儿?想哪儿去了。”
康宁心笑了笑,再多说就太没边界感了只说明天给他带药。
这让沈持让瘆得慌,总觉得没瞒得过康宁。
见了面别扭,索性在好全之前就一直在家养着。
周季昂不知从哪儿搞回来一堆中药,大早上还没睡醒,捞起沈持让到厕所坐浴十五分钟。晚上睡前又换成药膏给他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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