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就是他的性格,像颗没有棱角的玻璃球。
这次是因为周季昂太过分,沈持让走的时候没顾得上和苟柯他们交代一句。
站在花洒下,热气氤氲整个浴室,他那里舒服过之后有一点痛。周季昂弄得太用力,指腹似乎还有一层没洗干净的干硬胶水。
沈持让气得头晕,好好谈,对方不听。
发什么疯。
洗完澡,腿间黏腻腻的感觉没了,沈持让心情稍微平复不少。他围着浴巾,光着上半身回卧室换上睡衣,返回头找手机,给苟柯打电话说一下下午不回店里。
沈持让下午哪都没去,就在家里办公。而周季昂戏弄够之后就没了动静,一条信息,一个电话都没有,也没追到家里来。
手机摔沙发上,他蹲在客厅的茶几前打开电脑,一分钟后,拧着眉骂了句混账。
当晚,沈持让意料之中的失眠了,他闭眼就是周季昂说的那句“我一直以为我们在谈恋爱”。沈持让开始追溯源头,到底是什么时候给了他这样的错觉呢?
他们认识太久了,沈持让想不起来。一直当做是弟弟的人忽然对他表白,沈持让想不混乱都难。他始终认为周季昂是喜欢女生,眼下突发的状况或许怪不了别人。
是他没扮演好哥哥的角色,没能早点察觉到对方的心思。如果周季昂是亲生的,沈持让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爸妈交代。
要怎么处理这个事呢?沈持让烦闷地翻看微信,点开朋友圈,他正烦恼的对象在一分钟前发了条朋友圈。
没有文案,只有一束花的照片。
黄玫瑰。
沈持让愣了半晌,怒火中烧——
他居然还有心思发朋友圈??
发朋友圈就罢了,周季昂每天还订一束花到工作室,他有空就自己来,没空就让钟允送。沈持让看见他都当空气,当人连着几天不来了,他又频繁地刷新朋友圈看动态。
周季昂昨天夜里快四点的时候拍了一张电脑屏幕的的照片,沈持让上午九点才看见。屏幕上那些东西他看不懂,只知道对方说好忙。
以前沈持让看见都会给他点个赞,现在不点了。
看见就烦呢。
与此同时,因为课设的原因,周季昂和郑林松一行人这两天正准备去朗德实地调研。
下课后,几人打算先找个地儿吃午饭。郑林松在看从孟拉格去朗德的机票,而周季昂这一路也在低头看手机,他以为对方也在看机票,便凑过去看了眼,“你在哪儿个软……”
看清界面后,他见鬼地挑了下眉:“你在发朋友圈啊?”
“嗯。”
郑林松和周季昂认识这么久,没刷到过一条他的朋友圈,本来以为是不爱发,但这些天老看见周季昂拿个手机在那里编辑文案。
他眯了眯眼:“你把我屏蔽了?”
收起手机,周季昂轻笑道:“没。”
出发去朗德之前,周季昂和沈持让见了一面。本来是见不着的,对方来开门发现是他,不带犹豫的又把门落了锁。
几天没见,周季昂就是想见他,瞧上一眼了,又想抱一抱。上次那么做之后,他在沈持面前就不装温和无害的小绵羊了。
就算他再装淋雨小狗,对方也不见得会上当。
周季昂知道沈持让就在门后没走,他明天上午的航班,晚上回趟家又拿了罐他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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