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昂去找沈云铮的可能。
另外,沈持让不认为自己能找到比周季昂还要合适的人。
但招聘信息已经发出,且有求职者前来应聘,沈持让想了想,转头对苟柯提出招聘要求:“身高低于一米八九的不要。长相要有攻击性一点的,高鼻梁,内双,长睫毛,有虎牙的帅哥。”
“好。”要求具体到这个地步,苟柯点头,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问道:“你定谁了?”
“周季昂。”沈持让说,“还没跟他提,也不一定会答应我,你先面试吧。”
“成。”苟柯口头答应,却打心底觉得没那必要了,他笃定周季昂一定会答应沈持让。
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信心,可能是对方每次来店里,他不经意间看向周季昂时,几乎都能看见对方紧贴在沈持让身上的视线。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微妙感。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盛拉格每年冬天都会下很大的雪,整个城市像是在砂糖里滚了好几圈,白茫茫一片。
现在还没到下雪的时候,但温度也已经比南方城市低了许多。沈持让回家前先去银行取了现金,他坚信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的人生宗旨,不信还不了周季昂这个钱。
既然转账行不通,现金塞他裤衩兜,如果可以,沈持让都想取一万五的硬币,周季昂不收就拿硬币弹他脑瓜崩。
弹一万五千下。
回到家,沈持让按冯秋月女士的要求,亲自下厨安排了一桌满汉全席。
周季昂和沈云铮同时到,卡在七点的尾巴。沈持让布好菜,听见沈云铮进门,正很夸张的和周季昂说什么“打架”“分手”“手废了”之类的。
周季昂面色淡然,耐心听着,偶尔点头回应,脚步却不动声色的快了两分,想先去厕所洗手。
“听说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听说没报警,大家都传是他出去嫖所以不敢报。”沈云铮说,“我今天在你们宿舍等你,你室友和我说你跟那人不对付,等他回来了会不会更来找你麻烦?”
香辣鸡翅炸至两面金黄,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孜然牛肉的香味扑鼻,沈云铮走到餐桌前,还没和他哥打招呼,先伸手去抓了块儿鸡翅放嘴里。
他咬了口鸡翅,嘴唇瞬间油光水滑的。沈云铮朝即将进厕所的周季昂喊,大哥风范拉得十足:“不过你别怕,我帮你摆平。”
“吃你的吧。”周季昂反手关上了门。
沈云铮就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鸟,窜进屋里后闹腾得厉害。
沈持让端上汤从厨房出来,看见他油不拉几的手,有些受不了:“洗手去。”
这方面周季昂生活习惯好多了。他手背上还挂着水珠,从厕所过来朝沈持让打了个招呼,并说:“持让哥,我洗手了。”
“嗯,表扬你。”沈持让一门心思盯着沈云铮滚去洗手,一声极轻的笑从他耳廓溜走。
他后知后觉自己回答的敷衍,转头看周季昂时,又被吐了鸡骨头并打算嘬手指的埋汰弟弟打了岔。
沈持让友情赠送沈云铮两脚,催促道:“快去。”
“啊!就去就去,别踢了哥。”沈云铮捂着屁股跑进厨房,嗷嗷叫唤,说,“你踢我蛋了。”
“你蛋长小腿?”沈持让脚都没抬那么高过,他拿起碗盛饭,没管腿上长两蛋的那位在说什么了。
饭勺被周季昂自然而然的接过去,沈持让没跟他客气,就站着看周季昂做事儿。
两人间恢复如常,下午那点尴尬已经在各自独处的时间里消化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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