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小芙你很难受。”
一瞬间水流将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上湖面,刚刚的沉寂宛若幻觉般烟消云散,在夏芙的迷迷糊糊的视野,那其中黑色男性的军靴稍稍抬起一只,随即膝盖前倾弯下,赛厌半蹲下来,将她散在唇边的一缕发丝别至耳后。
她的头发一部分蹭在地毯上,另外的散在脸颊,还有的则干脆被压进绳子里,少年袖口上折,露出清瘦的腕骨,他温柔地用指尖将她的发丝梳理整齐,轻声安抚她道:
“最多三个小时,我们一定能见面,好吗?”
赛厌银眸微垂,注视着她。
“呜……”
夏芙将脸扭开,几乎想把自己埋在地毯里,她感觉这样好奇怪,于是禁不住随着赛厌少爷的动作微抖起来,身上紧缚丰满的软肉随着她的动作也微微摇晃着。
“在外面等我……拜托了。”
她小声地、像是迷途小猫可怜巴巴地挤出声音。
凯因闻言,同样蹲下来,大手无言地搓了搓她的脑袋。
“嗯。”他低声说,“你不出来,我们不会走。”
“当然小芙。”赛厌对她露出了一个令她心安的微笑,刚刚那种被alpha雄兽盯上的心悸感如同风中尘沙般散去了。
“我们会一直等待你出来的。”
……
最后,赛厌少爷知道她难受,为她要来一些棉花塞进绳子的各处缝隙里,少年们便随着侍者离开了。
起初夏芙还有力气靠在墙上,但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她又痛又难受,一次无力倒在地毯上之后,就再也没起来。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好安静。
少女呆呆盯着近处的地毯片刻,随即眼眶微红地侧躺蜷缩起来,铺散下来的蓬松长发蔫搭搭地散在颈边。
虽然有棉花垫着,起初绳子将她绑起来也不是很痛,可时间一长,就逐渐无法忍受了。
皇帝究竟什么时候才会过来呢?为什么他一定要自己这样觐见他才行,明明是个听起来就很强壮威武的alpha男性,自己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可能刺杀他?这就是……
……就是,欺负人嘛。
无人的环境里,夏芙越想眼睛越酸,忍不住闭上眼,鼻尖通红地抽泣一声。
她真的没有嫌疑,最初就是被绑架过来的,还差点被叛军杀掉,她也很委屈很害怕的啊。
说是三个小时一定能和赛厌凯因少爷见面,但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呆在寂静的环境里,会对时间失去感知力的缘故,夏芙觉得她躺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三小时了。
被绑着本来就很难受,一个人又容易多想,她思绪纷乱,过一会儿就要掉两滴眼泪——因为手腕被缚在身后,完全动不了,只好任由泪痕狼狈地沾在脸上。
到最后哭累的她感到疲倦,思绪开始迷迷糊糊地脱出、抽离——
恍惚地,如隔着时间河水听到沉重的脚步、开门声时,夏芙带着满脸乱七八糟的泪痕抬起脸,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弗雷德里希处理事务完毕,从营地简易版军机处回到寝室时已经是深夜。
青年暗金色长发披在身后,宽阔笔挺的双肩撑起绣着金线的衬衫,领扣解开两粒,若隐若现其衣物下强健完美的胸肌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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