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廷去找赵羽茜,试图让她帮着做个说客。
赵羽茜咧着嘴笑得张狂:“你是说,年患要带探索队外出?”
她就知道,年患肯定要跑路的,冬天难得见一回面,她小徒弟身上的气息都被淹透了,闭上眼睛,光靠嗅觉,恐怕都分不清他们两个。
笑成这样,宗廷很难相信她愿意帮自己。他转变思路:“年患要走也行,我跟他一起。”赵羽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是,你讲点道理,你可是族长……”
她小徒弟跑路了也就算了,赵羽茜对于景年热衷于往外跑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宁愿自己多忙忙,也是心疼他。
她选了景年当自己的继承人,往后,等她退了,景年就得接任祭司的位置,到时候恐怕就得跟她一样,守在部族里,再难出去了。
趁着年轻多走走吧,看过了远方的风景,往后才会不留遗憾。
但景年一个人走就算了,宗廷要再走了,她真会忙死,活活忙死。
宗廷神色恹恹,语气也很低落:“早就不想干了,你找个人接手,不行的话,力也能顶一段时间,我要跟年患一起。”
说完不等赵羽茜回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态度相当坚决。
赵羽茜:“……”
趴在书案旁边睡意懵懂的大老虎抬起头,迷迷糊糊道: “谁叫我?”赵羽茜无奈抚额,这大猫还能顶什么事?
为了不发生祭司被活活累死的惨事,赵羽茜只能去找小徒弟,让他好歹哄哄自家伴侣,别真的撂挑子了。
景年跟他老师同仇敌忾,一起谴责某人:“他怎么这样呀,太不负责了!”赵羽茜:“就是就是……”
“这样。”景年煞有介事地说: “到时候我偷偷走,不让他知道,老师你把他留下来干活。”赵羽茜猛地抬头: “你偷跑?”她来找他,是让他安抚宗廷,不是让他火上浇油的!
景年心虚地别开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赵羽茜。
赵羽茜气得捏他脸:“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就忍心让你可怜的老师一个人留下承担这一切?”“那我怎么办嘛……”景年被捏着脸颊,说话含糊不清,“我跟他说,他也不听的。”赵羽茜:“你哄哄他啊,男人嘛,你……你应该懂的。”
景年确实懂,很懂,赵羽茜一句暗示,他已经因为脑海里充斥的数不清的画面,面红耳赤坐立不安。
就是因为懂,才不敢去尝试的啊!赵羽茜叹气,语气怅惘: “怎么就这么想往外跑呢,外面真得有那么好吗?”
“其实……其实也不好……没有好吃的,睡的地方也很糟糕……”景年心疼地看了眼老师,他是被遗弃的幼患,没见过阿妈,赵羽茜于他,是老师是长姐也是母亲
他知道,老师才是一直被困在城里离不开的人。
她是许许多多族人的精神支柱,如今赵羽茜再外出,已经不是可以轻易决定的事了。
“不好你还老想往外跑。”赵羽茜嘀咕了一句。
“还是有好的,以后我带您一起去看,我标记了好多景色漂亮的地方,您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片花谷吗?”
赵羽茜笑道:“好,等你以后带我去看。”
景年听出她语气中的敷衍,他们彼此都清楚,赵羽茜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