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皮肤又过于娇嫩了些,那一个有点儿深的牙印,经过一晚还没完全消失,留下了米粒大小的两三个青痕。
赵羽茜塞给景年一包小鱼干,笑着打趣:“你们夫夫两个的情趣,没必要来跟我炫耀吧。”
要是宗廷动手打了景年,她怎么也要去帮小徒弟讨回公道,这种……得了吧,早上跟宗廷见面,那人脖子上的痕迹可比景年脸上这点儿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的印记重多了。
景年震惊地小鱼干都掉了:“什么夫夫……”
赵羽茜一脸疑惑: “你跟宗廷啊,你们不是一对吗?”
这些年廷部族的很多兽人都习惯了组成家庭一起生活,尤其是年轻一代的兽人,越来越多的选择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伴侣。
这个伴侣,不拘性别年龄,只要两人互相喜欢,就可以互相结为伴侣,彼此扶持,共同生活。
部族里有很多跟同性结为伴侣的兽人,景年惊讶的是: “我和哥哥,我们……老师你怎么会这么想?”
赵羽茜逐渐反应过来,比他还震惊: “你们不是伴侣吗?”
景年成年也有几年了,虽然没有明说,但她经常不小心撞见两人如何亲密相处,互相舔毛这都不算什么了,像这样暖昧位置印着对方的牙印,再说是兄弟关系,就不礼貌了吧?
别家兄弟别说把脖颈这种位置让兄弟咬了,能心平气和相处就不错了,兽人兄弟可能会互相打个架活动一下身心,见血都是小事,哪有这样的?!
这还是她看见的,没看见的时候,不知道这俩多腻歪呢。
赵羽茜可还记得,景年还是个幼患的时候,就不肯让他哥跟别的兽人过交配季,说长大了给他哥哥当伴侣。
现在他是长大了,好像……好像也实现了自己曾经的诺言,但做都做了,不承认是怎么回事?
赵羽茜不理解,她看着景年的眼神,像看一个渣男,人家阿廷什么都给你了,连个名份都不给他吗?
虽然说他们兽人的律法不制裁这种渣感情和肉体的行为,但是……但是她的乖乖小徒弟啊!怎么长大变渣了呢。
等等,难道是……是跟她学的?赵羽茜突然心虚。
景年放下小鱼干,又捡起来,塞进嘴里咬得粉碎,缓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什么,一张脸涨得通红
“可是我和哥哥都没有举行仪式。”
人家别的兽人伴侣,都是举行了仪式才确定关系的。
赵羽茜翻了个不优雅的白眼,扯着嘴角假笑:“是阿廷不想吗?”景年让她意外的回答问懵了,下意识回: “我不知道。”赵羽茜的假笑消失了,这不对啊,怎么年患的语气,不像是他不乐意……真是宗廷不愿意?!
赵羽茜倏地一下站起来,她年患渣别人,她顶多阴阳调笑几句,别人渣她患……赵羽茜四下环顾,景年脑子还晕乎乎的,呆呆地问: “老师你找什么?”
赵羽茜:“我刀呢?”
宗廷被赵羽茜提着刀找上门,质问他为什么跟年患在一起了,又不愿意给他一个伴侣仪式的时候,表情像在做梦。
每个字他都听得懂,组合到一起,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压抑得太久开始幻听了。
等他跟匆匆追上来的景年对上眼,视线交错,景年红着脸眼神躲闪,宗廷心头蓦地一震,一股喜悦充满全身,让他几乎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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