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挣不到什么钱。
医闹的就不用说了,这几年疫情,医护人员可是抗战在第一线。
是啊,太辛苦了。
徐娟也这么觉得,但她更愿意让孩子开开心心的,如果他喜欢学医,想学医,那就去学吧。
对林锦荣两口子,她的回复十分果决:“是辛苦,但别人家孩子能承受,我家年崽也能。”
行吧。
总不能强逼着景年改专业。
然而大家都做好他去学医的准备了,他志愿填了农学院。
还不是一所,是所有志愿,都是农业学院,要不然就是综合大学里面的农学专业。
旁人问他,他就说想学这个。
最后才跟宗廷说了心里话:“我小时候,爷爷奶奶种地特别特别辛苦,他们说,希望我以后不要种地了。”
“可是总有人在种地,在过特别辛苦的生活。”
景年撑着下巴,语气充满了不确定:“我想着,我去学一下这个吧,我没办法让像我爷爷奶奶那样的农民都不种地了,但……也许能让他们种得轻松一点儿,多挣一点钱……”
他脸颊泛红:“我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讲,你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妈妈他们也不能说哦。”
“不说。”
宗廷目不转睛地看着景年,他觉得,少年像在发光。
“看我干嘛。”
景年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又心虚地提高声音:“我就是随便说说啦,可能学到最后,就回老家种地去了。”
他皱了皱鼻子,咕哝了一声:“爷爷奶奶,还指望我坐办公室嘞,可能要让他们失望了……”
宗廷莞尔:“那不会,你要是没学成,我办公室给你坐,想怎么坐怎么坐。”
“我不去。”
景年一口回绝:“我一个学种地的,能去干嘛,你是不是想忽悠我去给你端茶倒水?”
宗廷摸了摸下巴,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好像还真挺值得期待的。
因为长辈们都更愿意让景年开心,去做他想做的事,所以他志愿填报的很顺利。
爷爷奶奶起初不太理解,为啥大孙子考个大学,当个大学生,还得去学种地。
余妙妙帮着解释了一下,说景年以后就跟之前来村子里的专家一样,学的是那些知识。
当初村子规划发展的时候,请来的农学专家,告诉他们可以种桃,还帮着看了村里的地和庄稼,告诉他们要换哪种肥料,还送他们更好的粮种菜种。
一说这些专家,二老立刻明白了。
那不一样,人家是知识人,文化人,有本事的人,跟他们这些种地的不一样。
孙儿学这个,好啊!
听说待的都是啥实验室,去地头也是指导别个种地,老两口就接受良好了。
实际上农学生怎么可能不种地呢,不要让老人家知道就好了。
暑假过去,景年以应届最高分的成绩,进了南农。
离家还很近,高铁才一个多小时,需要的话,周末就可以回家。
不过倒也没那个必要每周都回去,徐娟干脆给他在上学的城市买了套房,她这些年手里攒了不少钱,一心想着给儿子买房,在城里安家。
但他们住的城市,房价早就飙上天了,徐娟看中的,买不起,没那么多现金,要买得把珠宝首饰都出一出才行。
她想着跟林巍峰离婚了再卖的,不然还没离婚,把结婚戒指卖了,不太好。
但是一直没离成,房价还涨了,徐娟就很郁闷。
现在景年去别的城市读书了,怎么着也得待四年,那边房价稍微便宜一点儿,她买得起,干脆给儿子买了套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