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关系好不一样,她另外准备了一个小手包,送给李小圆当新婚礼物。
吃喜宴,还跟其他人一起闹了一下新人,等一切结束,已经半下午了。
方锦绣带着景年告别回村,年宝起了个大早,中午又没有午睡,回去的路上,就在姐姐怀里睡着了。
担心他吹了风着凉感冒,方锦绣一直护着他头脸。
她去城里参加朋友婚礼的事,没有刻意瞒着,回去的时候半个村都晓得了。
路上遇见刚从河边洗了衣服回来的几个婶子,兰花婶子大着嗓子道:“绣儿,你那个供销社朋友,是今个儿结婚?一定很热闹吧!诶呀人家还特意请你,情分真不一般,咱还没参加过城里人的婚礼呢。”
她说话时,眼睛往旁边斜,斜得站在几人最外面的王菊花脸色跟她名字一样,跟菊花一个色儿。
方锦绣正眼都不给王菊花一个,就当没看见她,从景年小挎包里抓了把糖散出去:“小圆的喜糖,大家沾沾喜气。”
就算不这么说,有人发糖果她们也会愿意要,更别说这可是城里供销社员工的喜糖!
王菊花当然是没有的,又气又羞,方锦绣这野种,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但是她又舍不得走,她现在天天想着两个儿子娶媳妇的事,想得觉都睡不着。
她的大富大贵啊!那么好的两个孩子,怎么会娶不到媳妇呢?
都怪方锦绣,人都没气儿了还能起来,不知道哪个阴曹地府跑回来的孤魂野鬼啊,真是坑死她了。
还有家里那个死老太婆,当初口口声声说绝不会亏待了她大孙儿,结果呢?
一天到晚的,正事不干,不能挣工分补贴家里就算了,好好的出去一趟,躺着回来!
一家子的钱都让她藏得严严实实,她把床板都搬开了都没找着,只能和老三家的一起,掏了私房钱送老太婆去卫生所看病,心疼死她了。
看病花了钱,医生检查一通,也没说出个具体毛病,可老太太就是站不起来了,一天到晚地喊着这疼那疼,要吃好的喝好的。
她和妯娌罗彩凤轮流照顾老太太,端茶倒水的,那老太婆一不顺心就打人骂人,她身上到处都是被揪得青紫印子,回去跟她男人诉苦,她男人只会让她忍忍,说妈年纪大了,身上不舒服,脾气不好是正常的。
王菊花心里苦得能流苦水了,以前不愿意干家务,现在出来洗个衣服跟放风一样,冰冷的河水都没她心冷。
遇见方锦绣,看她风光无限的模样,王菊花心里又酸又苦。
城里姑娘,还是供销社的员工,她家大富一辈子都娶不到这样的媳妇儿吧。
“绣儿,咋给你这么多喜糖?”有个婶子眼尖地看见景年小挎包里还有很多糖,满眼艳羡地问。
方锦绣矜持微笑:“是别人给年宝的,都喜欢他,看见就给塞糖,他小人儿一个,哪儿吃的下,吃多了要坏牙齿的,就先给他收着了。”
嚯!
糖还有吃不完的!
听得众人眼睛都直了,村里办个婚礼,席面上多点儿肉,就算很体面了。
喜糖……一般人家都不会这么造,也造不起,就算一人只发一颗喜糖,发最便宜的那种,一场婚礼下来也得花块把钱买糖,还不如买斤肉吃划算。
更别说一人发一颗,也不吉利,婚礼上都讲究成双成对。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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