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不行的呜呜呜……”贺宁晨呼吸抽搐,哭到打嗝。
体内狠狠撞击刑具般的性器不知戳到了那一点,一股强烈的失禁感传来,贺宁晨突然疯了一般拼命往前爬,埋在身体里的性器脱离了穴口一小截便被身后人拽着腰狠狠地拖了回去。
“啊!!!”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插到底,似乎要将直肠弯捅穿,贺宁晨沙哑地叫了一声,惊恐地求饶道:“要尿了……要尿出来了呜呜呜……”
“想尿就尿吧,”贺琛用手指抠弄着脆弱的尿道口,泛红的小口张开了一个眼,不顾身下人的求饶用指尖恶意地快速摩擦着,“看看我是怎么把你操到喷尿的。”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语般,贺宁晨尖叫着拱起背,却被贺琛死死掐住了腰不让逃。
一股淡黄的尿液从马眼处喷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撒了贺琛一手,淅淅沥沥地淌在米白地毯上,淋湿了好大一片。
贺宁晨被边操边射尿,失禁的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一般,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前后都涌出大股大股淫靡的液体。
贺琛又抽插了几十下后将最后一股精液依旧射进了他的肚子里,大手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直到全都射进去后才退出来。扶着后腰的手一松,贺宁晨就跪不住地趴了下去,倒在地上,像个毫无生机的破旧的娃娃。
过多的淫液含不住地从被操得合不拢的洞穴里流出来,穴口周围翻出一点脂红的肠肉,肉洞的嫩肉被操得烂红,像是被捣烂的熟透的红葡萄,混着深红酒液的精水淌了一屁股。
贺宁晨筋疲力竭,躺在湿了一大片脏兮兮的地毯上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为感受到了眼皮上的热度,罗文扬站在窗边正收回拉开窗帘的手,回头笑道:“你终于醒了。”
贺宁晨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后便头疼欲裂起来,他花了好几秒才辨认出房间里的人是谁,挣扎着想坐起来。
罗文扬走过来将他扶起来,垫了一个软枕在他背后,温声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贺宁晨全身都不舒服,浑身酸软无力,连抬手的劲都没有,失去意识前他记得自己在发烧。
贺琛后半夜将他扔回房间后就没再管他,他倒在床上昏睡了许久,醒过来时又饿又冷,身体烧得滚烫,他没力气去清洗也没力气去医院,紧紧缩在被子里哆嗦着,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又睡了过去。
贺宁晨抬眼扫了一眼周围,发现是一间独立病房,他点点头对罗文扬道:“没有,好多了。”
罗文扬用玻璃杯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他,“那就好,你睡了一天一夜,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又要去叫医生了。”
透明玻璃杯衬得纤细的五指愈发苍白,罗文扬还没有完全松手,贺宁晨握着杯子的手就无力地一软,水杯差点直接掉在了被子上。
罗文扬眼疾手快地抓住杯子,笑道:“还好只有半杯水没撒出来,不然床就要湿了,我喂你喝吧。”
贺宁晨一愣,连忙摇头道:“不用。”
说完又抬头看了罗文扬一眼,小心翼翼道:“谢谢您,我自己来就可以。”
贺宁晨双手接过杯子,捧着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看着床边的人,声音有些虚弱沙哑:“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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