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扩张,没有润滑。
这具被进入过很多次的身体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粗暴的性爱,贺宁晨连声都没来得及发出瞬间就哑了,他感觉身体里像被打入了一根火热的硬楔,强硬地撑开他的穴口与肠道,宛如要将他的身体撕成两半。
贺宁晨痛得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撑在地毯上的手臂绷得紧直。
贺琛被紧窄干涩的肠道夹得也不好受,但仍跪在身后固执地挺进,粗暴的摩擦将柔嫩的肠肉拉扯得火辣辣地痛,穴口像要被撑裂一般。
滚烫的泪水毫无征兆但又理所当然地砸在了手背上,贺宁晨疼得声音都在发颤,他哀求道:“回房间,拿、拿润滑好不好。”
贺琛不为所动,“痛吗?”
贺宁晨泣不成声:“好痛。”
贺琛无声勾了勾唇角,“喝点酒就不痛了。”
贺琛插着他没有动,桌子上放着之前喝过没有收的红酒,贺宁晨听见玻璃相撞与液体流动的声音。
贺琛持着高脚杯浅尝了一口,然后转动手腕,杯口倾斜。
贺宁晨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后背一阵刺骨的冰凉,他惊乎一声挣扎着往旁边一歪,性器还没完全从后穴里滑出去就被贺琛拖着后腰重重地拽了回来。
“啊!!”粗长的性器瞬间狠狠末根而入,贺宁晨被捅得痛叫出声。
深红的酒液被淋在背上,将白色的校服布料浸染成酒红色,半透明的棉布湿答答地贴在后背皮肤上,露出小半截后腰,宛若一种若隐若现的诱惑。
剩余的液体顺着后腰的弧度流进股缝间,淋在在相结合的穴口周围。
贺琛借着酒液的润滑用力地大幅度抽插起来,冰凉刺激的液体被带进娇嫩火热的肠道里,他每顶一下,贺宁晨就会控制不住的叫出声。
痛,太痛了。
这不是做爱,这是惩罚,是单方面的奸淫,贺琛所有的怒气与怨恨都发泄在他身上,他只能无助地被迫承受。
一些杂乱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活跃,比如母亲和贺成夜现在在哪里,他应该和班主任请几天假,如果阿姨现在推门进来看见这副景象会怎么样。
思考的时间很短暂,因为他很快便什么也思考不了了。
贺琛抽插得快速狠重,掐着他的腰像要把他操死般地用力,体内混合着酒液的“咕叽咕叽”声格外地响。
粗长火热的性器狠狠顶到最深处,重重地操干,虽是毫无章法单纯凌虐的冲撞,但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着敏感的前列腺戳过,来回反复碾弄,贺宁晨很快还是起了反应。
贺琛发现了他翘起来的前端,弯腰一把抓在手里,讥笑道:“这样你都硬了,欠操的贱货。”
贺宁晨死死咬住嘴唇,藏不住的微弱细碎的呻吟还是从唇齿间溢出,传进贺琛的耳朵里。
埋在湿滑肠道里性器被这种饱含情欲但又压抑隐忍的呻吟声撩拨得又胀大了一圈,贺琛加快了身后挺动的动作,抓着贺宁晨阴茎的手也握得更加重。
“太快了,好快。”贺宁晨嘴唇翕动吐出模糊的音节,被强烈的操干激得失神。
涨热的阴茎被带着薄茧的大手重重地快速前后套弄着,贺宁晨臀肉紧绷,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发抖,含着性器的白嫩屁股像要躲避那根火热坚挺的阴茎般左右摇晃着,但每一次都会被粗长的性器找准位置狠狠地肏进去。
“啊……啊……”
贺宁晨沙哑地呻吟,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越来越高亢,他突然夹着屁股一抖,强制高潮来得迅速又猛烈,射精的瞬间贺宁晨失神地吟叫出声。
贺宁晨每次高潮都在哭,他被贺琛操到不行,爽得身体都在发抖,欲望冲顶的那一刻,快感与难受夹杂在一起,他都会忍不住皱着眉头哭出来。
贺琛感觉他快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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