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繁华吵闹的城市里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生老病死,悲欢离合,有人在高楼里欢呼享受,有人在深沟里挨饿冻死。他们都是匆匆的旅客,各自劳忙奔波,各自赶往各自的终点。
眼睛变得刺痛,夕阳的光晕开始发黑,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落了下来,他想,我也要往前走啊。
“贺宁晨,走了。”贺琛站在客厅里对着外面道。
贺宁晨回过神,发觉脸上有冰凉的湿意,他抬手胡乱摸了一把,转身道:“哥。”
贺琛站在原地望向他,余晖将他深邃硬朗的轮廓映衬得有些柔和,贺琛眉眼微敛,询问道:“怎么了?”
贺宁晨停在血红的夕阳里,沉默地看了眼前的人好久,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如同在叹息,他说:“没什么。”
残阳如血,心如死灰。
贺琛开车把他送回学校,让贺宁晨自己去食堂吃晚饭,他要回贺宅。
贺宁晨看着手机上三个来自顾一昕的未接来电,有些晃神地问贺琛,“什么?”
“我说我明天要飞京都去工作。”
贺宁晨愣愣地“哦”了一声。
贺琛笑了一声,“怎么,我不在你高兴傻了?”
“没有。”贺宁晨把头转向窗外,看着极速后退的街景,光影被拉得扭曲,过了一会儿,他重新偏过头看向贺琛,语气带有不解的意味,“你没有必要和我说这些的。”
贺宁晨声音有些发闷,“你以前,从来不和我说这些。”
贺琛眼睛里带着一点狡黠的笑,声音痞痞的,“现在我们关系不一样。”
贺宁晨瞬间噤了声。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乖一点,”贺琛打方向盘拐了个弯,驶入学校门口的金岸大道,“别去勾引别的男人,要是让我知道了……”
贺琛的目光极具暗示性地扫了一眼贺宁晨的下身,“我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贺宁晨下车的时候腿脚有些不利索,因为接连的性事而愈发饱满诱人的双臀包裹在靛蓝的校裤里,校服上摆飘起来的时候显现出勾人的弧度。
贺琛看向副驾驶这边,眼神意味不明,对着下车的人道:“把校服拉链拉上。”
贺宁晨扶着副驾驶的车门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然后送上车门转身往学校里走。
他拉上校服外套的拉链,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抬手将贺琛送给他的项链拉出来放进贴身衣物最里面,冰凉的金属贴着温热的皮肤,又冷又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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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宁晨趁去食堂吃饭的空隙给顾一昕回了个电话,顾一昕那边很安静,偶尔传来一两声锅瓢碗盏相碰的响声,贺宁晨以为他在家里。
“下午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你怎么不接啊?”
“唔,”贺宁晨戳了一块土豆进嘴里,“下午在搬寝室,我走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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