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舒服,我难受。”
贺琛顿了顿,动作缓慢轻柔但是又不容抗拒地将人压进厚实柔软的沙发里,抵着被干得松软的穴口再一次重重地肏进去,看着身下人哭红的眼睛,道:“多操几次就舒服了。”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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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宁晨抬手抵住贺琛的胸膛推拒,让他不要再做了,贺琛顺势抓住他细白的手腕用领带绑在一起,向上拉过头顶按在沙发上。
“你说不做就不做?”贺琛将贺宁晨分开在身侧的双腿折起来压到胸口,“这可由不得你。”
由不得我。
贺宁晨有些恍惚地想,是啊,他说得没错,由不得我。
十五岁母亲改嫁,他跟随江晓韵离开家乡穿越大半个城市来到贺家,不得不放弃自己考上的重点高中,被贺父安排进一所就近的高中成为借读生。
十五岁的他遇见刚从英国留学归来的贺琛,他妈妈告诉他这是哥哥。二十二岁的贺琛正是锋芒毕露之时,身着一件左胸缝着一粒木质纽扣的白衬衫,翘着腿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浑身都是掩不住的贵气。
贺宁晨自知寄人篱下,饶是轻言细语低声下气,将自己低到尘埃里,也没能从兄长那里讨来一个好脸色。
贺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嗤笑道:“弟弟?”
说完,身边飘过一阵清雅的雪松香,贺琛与他擦肩而过,头也不回地上楼,将他留在身后。
十五岁的少年当场愣在原地,脸上烧得火辣辣地疼。
从那以后,贺家的下人都知道正二八经的大少爷不喜欢外面带回来的小野种,他们不会当面嘲弄他,投给贺宁晨的目光却是冷漠又怜悯。
他是从西边天上滑落的银色海鸥,大雨淋湿他的羽毛,让他降落在海里,禁锢自由,连灵魂也是湿的。
他要离开贺家,离开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给自己找一个容身之所,它可以窄小,可以破旧,但它一定最温暖最安全。
高考在即,眼看着考到外省去就可以离开贺家,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亲手将自己锁死在了原地,给他套上沉重的枷锁,他献祭自己,却不知是在为谁赎罪。
贺宁晨颤抖着吐息着,思绪有种缥缈的痛苦,他不可抑制地向后仰起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紧绷的弧度,头抵在沙发垫上,在贺琛猛烈的操干中又一次避无可避地高潮了。
这一刻他的灵魂连着他的肉体都是赤裸的,激烈地性爱中获得的欢愉直白真诚,令人不耻又令人沉醉。贺琛俯下身抱着他,两人汗湿的肌肤贴合在一起,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有那么一刻,贺宁晨觉得他们是最亲密的爱人,他的哥哥是爱着他的,他们在做爱,不是在毫无感情地性交。
贺琛偏头轻咬住带着咸湿的汗味的耳垂,在他耳边低沉道:“在想什么?”
“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是我干你干得不够狠吗。”
贺宁晨的心有些钝钝地痛,高潮后这种感觉变得迟缓又深刻,温热的眼泪从眼眶里漫出来。
有个很小的声音在心里向贺琛发问,哥哥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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