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到缺斤少两的毒品也无法做声,简直就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陈维的舌头在打架,声音也变得低沉,他质问道:“你是不是、加了别的东西进去……”
贸绿洲想了想,说:“好像是啊,怎么了?”
陈维快要压不住体内的狂躁,身体被药水勾起宣泄的欲望,暴力也好,性欲也好,总要爆炸一个。衣服被冷汗弄得黏糊糊,肌肉神经像坏掉了一样一直处于亢奋,把手掌咬得满是牙齿印了才忍不住来找贸绿洲。说到底,都是贸绿洲的错。
陈维想用头槌狠狠地报复贸绿洲,贸绿洲在自己罪有应得之前提议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说我欺骗了你药效吧,那这样吧,你帮我打扫卫生,我就给你调新的药水。”
他低下头在陈维的耳边补充道:“完全符合你期待的新药水,包你满意。”
陈维机械般松开手指,他抱着被自己抓出指甲印的手臂,短暂地斟酌了一下贸绿洲居心叵测的提议,他现在完全没有跟贸绿洲谈判的资本,要想得到药水,只能乖乖听贸绿洲的要求。
陈维小心翼翼问:“只要打扫就可以了吗?”
贸绿洲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高兴道:“对,我很久都没有搞卫生了,那就麻烦你了。”
贸绿洲让开了位置,邀请陈维进来,陈维咽了一口口水,他低头看了一眼脚链的长度,说:“我只能给你打扫我能去到的地方。”
贸绿洲说:“那么就客厅吧。”
贸绿洲的房子很少家具,茶几,沙发,地毯,只有茶几上有乱七八糟的纸和回形针,地上很干净,只有一些尘土。
陈维走到客厅,快到阳台的时候脚链就卡住了,这是他能走动的最远距离,贸绿洲给了他一卷垃圾袋,说:“要用的工具都在墙角,做完了就叫我一声。”
陈维抓着垃圾袋,他不理解贸绿洲这样的洁癖怎么会放心别人碰他的家具,只是搞卫生就可以了吗?陈维感觉自己被耍了,但又不得不按照这个人渣的话来做,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他只想早点扫完地,早点拿到药水,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茶几上的纸写了化学公式和菜谱,要么就是一些无意义的数字,好像是记录要买的东西,只是一张纸只写几个数字,写完了就丢掉,未免有些奢侈。
客厅虽然大,但没有特别脏的地方,陈维很快就收拾好了,他朝走廊里面喊了一声,贸绿洲慢悠悠走出来,他环视客厅一周,说:“不错啊,小陈真勤快,我还以为你一定会故意搞破坏呢。”
陈维把满当当的垃圾袋放在墙角,向他伸手道:“药水,说好的,你要给我的。”
贸绿洲摆摆手去了厨房,他说:“不急嘛,现在就给你弄。”
厨房跟阳台差不多远,陈维只能站在厨房外面看,贸绿洲从厨房最上面的橱柜里搬了一篮玻璃瓶下来,他的后背很宽,挡住了陈维的视线,陈维看不清他是怎么调配的,更别说药品的名字,陈维还是近视眼,没戴眼镜的这大半年里视力好转了一些,但仍然很模糊。
贸绿洲举起手把烧杯晃了晃,然后倒进一支新的试管里,量好了药水的量就直接倒进了白开水里,他把水杯递给陈维,说:“给你的。”
陈维接过了水杯,浅尝一口后,熟悉的甜度告诉他这就是他想要的浓度,他仰头快速喝下了水,急促得嘴角都溢出来,他用袖子擦干嘴巴,放下杯子就走了。
贸绿洲的视线转移到陈维用过的玻璃水杯上,他脸上略过一丝恶心,捏着水杯的底座把水杯塞进了垃圾袋里。
贸绿洲在重新洗涤器皿的时候想,陈维是怎么知道药水成分换了呢?难道是致幻剂有特殊的味道?贸绿洲看着烧杯里仅剩的药水,想着要不要发挥求知精神尝试一下,他拿了一个新水杯,倒了一点药水进白开水里,但水杯刚送到嘴边就停下了,他觉得很可笑,反手就把白开水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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