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颤抖,然后不分时宜地乱喷水,把他自己和别人的衣服都弄上腥臊的淫水,就像随处撒尿的笨狗一样。
清晨用沾满润滑液的手去擦掉束腰上的精液,手上的颜色变得更加浑浊,他抬起哥哥的屁股,然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哥哥的敏感点很好找,食指和中指插进去后,指尖能摸到里面有一个突起的肉块,肉块里面裹着前列腺,弄着弄着,清晨忽然想,把哥哥的精液弄进哥哥的屁股里,算不算是被他自己内射了?
与清晨愉悦的心情不同,陈维只感到害怕,头套和束缚衣里越来越闷,体温太高了,他的脑子开始昏沉,身体又开始小幅度的挣扎,口球顶住了舌头,他没法发出清晰的音节,只能唔唔地求救,就在他因高温而意识不清醒时,下体的穴口被顶上了硬物,清晨的阴茎直接插进了陈维穴道里,两具肉体连成的角度让阴茎头准确地顶在他前列腺突起上,陈维的呼吸因此变得断断续续,重新显形的快感让他忘记呼吸,身体的缺氧又催促他拼命鼓起肺部。
清晨也感觉到哥哥的身体变得异常紧张,穴口比以往更紧也更干涩,清晨退了几次出来加润滑液,才勉强全根没入,他把手放在哥哥的胸口上,隔着束缚衣也能感觉到底下剧烈的鼓动,清晨坏心眼地用力按住了他的胸口,在束腰和束缚衣的基础上又施加了一道枷锁,陈维果然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没有被束缚的下半身在疯狂踢着床单,还用膝盖撞着清晨的腰,可惜清晨对他的反应感到有趣,直到玩腻了才放开他。
陈维没有完全信任他们,这种充满裂缝的关系不足以支撑他维持心态,他不敢哭,泪水在紧闭的眼皮下打转,有几滴溢出来,被头套挤得满脸都湿乎乎的。
千秋把陈维的头搬起来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头套和口塞之间是被撑到通红的嘴唇,嘴角张开到极致,大半个口球都塞了进去,舌头肯定被压得很不舒服,这个姿势说不定还会被自己的舌头顶到喉咙。
千秋摸着陈维的脸,陈维在皮革下感受到手指的压力,拼命摇着头求救,可惜千秋只是抱着他的脑袋固定住他而已,千秋低头朝他小声说道:“哥哥好像木乃伊呀,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木乃伊,要是哥哥也能保存几千年不会烂就好了。”
太近了,即使是小声的呢喃,陈维也听到了,他想说自己死了就不好玩了,可是在另一个弟弟的眼里,他的尸体才是最宝贵的玩具,所以无论他有没有从这场暴虐中活下来,对别人来说都是一种好结局,跟他自己是没有关系的。
陈维太紧张了,清晨射完了他也没能再勃起,清晨的精液一半在他屁股里,另一半跟他的精液混为一体,阴茎抽出来后,穴口就往外流水,陈维收紧了腿,奈何穴口的肌肉被操到松弛,只能任由精液和肠液流出来。
千秋把他的脑袋转移到枕头上,陈维知道要换人了,清晨结束了就是千秋,在性事上他们难得统一,总是清晨先来,千秋续后,如果清晨又起了兴致,便会再来一轮。
陈维的挣扎小了很多,静静地躺着,只有起伏急促的胸口显示他还活着,他不是被操熟了,而是要昏过去了,黑暗和潮湿,扭曲的肩关节和被压制的双腿,意识不清醒时脑袋会塞满混沌,从前的和现在的现实会交叉缠绕在脑海里,如果能发出声音,陈维早就在喊“救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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