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蹲下来调整炮机的高度,陈维感觉凳子的缝隙间有东西升起来,头部顶住了自己的穴口,接着再往上,破开皮肉,再往上,直达到肠道深处。
贸绿洲愉悦地笑了几声,说:“好漂亮啊。”
粉红色的情趣内衣和禁欲的红色绳索交织在一起,佐以黑色的项圈和金色的铁链,还有胯下紫色狰狞的假阳具,颜色如此不协调甚至怪异,但又邪恶又美得不可方物。陈维的黑发遮住了眼睛,只能看见他消瘦的下巴,嘴唇正在急促喘息着,大腿根在颤抖,被束缚的脚踝细得仿佛一把就能捏碎,脚趾头在袜子里蜷缩着,直白地表达着主人的不安。
“要不要拍个照纪念?”贸绿洲提议道。
陈维听到立刻紧张起来,他力所能及地弓起背,偏过脸抗拒道:“不要拍照!”
清晨摇摇头说道:“照片不安全,之前千秋拍的录像我都怕他会泄露。”
听到这回答,陈维稍微安心了一些,但好戏还没开场呢。清晨按下炮机的开关,那机械伸缩的声音响起,伸缩杆连接假阳具,不知疲倦地在陈维的直肠里上下运动,陈维下意识缩腿,脚腕处就传来拉扯的刺痛,在别人的注视下高潮是很羞耻的,但再怎么压抑身体还是会感到快感,假阳具很粗,上面脉络突起,硬度逼真,陈维慢慢被炮机操出了咿咿呀呀的呻吟。
如果只是被炮机操到连续高潮也算普通,陈维在自己的淫叫和机械声中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清晨手里正拿着一根黑色的短皮鞭,陈维在呻吟的缝隙中求饶道:“不……”
他看见清晨举起手,鞭子快如一道黑色的闪电,疼痛击中了他的屁股,陈维尖叫一声,声音未落,第二道袭来,鞭打如暴雨般打在他贫瘠的屁股上,他的脚趾伸长,努力想够到地面逃离这双重地狱,可惜脚趾离地面足有20厘米,除非他把腿卸下来,否则不会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数十鞭下去,陈维的屁股上布满了短促的鞭痕,深红色扩散成粉红,他的下半身都是与袜子交相辉映的颜色。陈维还在憋气,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鞭子比规律的疼痛更令他心惊胆战,他把嘴唇从惨白咬成水润的红色,浑身紧绷着,意料之外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他错觉穴口里的假鸡巴变大了,快感比之前更难以抵抗,他内裤里的鸡鸡在冒前列腺液,身体不知道在欢庆些什么。
又一猛击下来,这一次换了方向,他艰难地回头看,发现手执鞭子的人变成了两个,贸绿洲的鞭子头部是扁的,造成的痕迹更大,声音也更响,陈维还未看清贸绿洲的表情就被疼痛模糊了双眼。
好痛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会很开心吗,欺负我会快乐吗?
鞭子还在不停地落下来,但陈维不会再躲避了,他的颤抖只会加重身体的负担,假阳具在他的身体里乱窜,坐稳了会被打得很疼,挪动了会被假阳具弄得很爽,再者,他想逃也逃不了,如果快感是泥沼,那么疼痛就是尖锐的鱼钩,鱼钩刺进他身体里,让他卡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他的脑子孜孜不倦地转着,一半融化为快感,一半被撕裂为痛感,两个极端都让他眼眶里冒出眼泪,嘴巴里溢出口水,渐渐地,陈维没法再分清哪些是哪些,本来水火不相容的两种感受慢慢融合,脑子也自暴自弃不再运转,干脆把两种感觉混为一谈。
耳朵里充斥着鞭子破开空气的声音,陈维忽然感觉下体热乎乎的,他努力眨掉眼睛里的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失禁了,尿液把破烂的内裤濡湿得又热又沉重,露出半个头的阴茎还在往外面吐黄色的水,滴滴答答地从凳子的缝隙滴到地上。内裤变得完全透明,能看到鸡鸡在内裤里努力地想挣脱开束缚,但是没能完全充血,陈维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射精,可能身体已经爽到了要射精,可惜被疼痛阻止了勃起,只能可怜兮兮地射点尿液吧。
鞭子慢慢停了下来,可能是闻到了不和谐的尿味,清晨看见地上多了一滩水,凳子里还在淋淋漓漓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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