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将他的上半身牢牢固定住,清晨的膝盖压住他的一条腿,手指还在不停地左右磨着,纱布上的润滑液流到了两侧,纱布的中心又变得粗糙,无异于直接用砂纸摩擦失去皮肤庇佑的肌肉,陈维的身体在疯狂颤抖,腰椎抖得好像触了电,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对不起,好痛,好痛……”
千秋的手盖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哄道:“没事哦,没事的,一会就不难受了。”
可陈维还在喊,他的喘息因为摩擦而剧烈,他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陈维出了一身汗,头发都湿成一条一条,他拼命扭着腰摆脱纱布,甚至还想咬住千秋的手。
太吵了。清晨的耐心在刚才用光了,他用纱布紧紧抱住陈维的前端,在他的冠状沟上用力摩擦,润滑液已经有些干了,疼痛叠加起来是难以承受的,陈维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像触电一般不停抖动,清晨忽然停了下来,他拿开千秋的手,猛然的亮光让陈维睁不开眼,他发白的视线里看到了清晨甩来的掌心。
“啪——”
清晨扇了他一耳光,意思简单粗暴——安静。
陈维的哀嚎戛然而止,他的动作也被按下了暂停键,陈维的脸顺着掌风歪向一边,凌乱的头发挡住他愕然的脸。
清晨又开始了,陈维的大腿在极力压抑着恐惧,只释放出细微的抖动,就算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痛觉神经仍在源源不断传输着神经电流,脑海里充满疼痛和奇异的快感,他死死咬着下嘴唇,声音被遏止了,就变成安静的眼泪流出来。
眼泪和额头上的汗水混在一起流了下来,陈维还是躺在千秋怀里,不过已经失去了力气,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脸上的巴掌印渐渐鲜艳,指间清晰可见,陈维不再高扬地叫出声,而是转化为压抑的闷哼,和委屈一同窒息在口腔里。
暴行还在继续,陈维偏过头看向桌上的相机,红色的点还在亮着,那是录制继续的标志,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还有多久才结束。
陈维松开嘴唇,上牙在嘴唇上留下的牙印深红可见,松开之后嘴唇的疼痛这才慢慢浮现出来,他说话也磕磕绊绊:“清晨……放过我吧,我好难受,求求你了……”
清晨拨开他的头发,看见他的脸因为窒息而通红,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眼泪正好看地流了一脸,这太像被家暴的小娘子了,清晨忽然觉得他很可爱,便上前舔了一口他的脸,陈维的脸很烫,特别是那巴掌印,舌头与他的脸相触时,陈维的眼皮颤动得如蝴蝶的翅膀。
清晨把纱布拿了下来,他下床去看了一眼相机,发现还剩余25分钟的时间,这25分钟做什么好呢。
陈维以为自己得救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搓红的鸡鸡,还在可怜地弹跳着,润滑液干掉后非常黏,都能拉出短暂的丝来。
很快清晨回来了,陈维还没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就被一层黑布蒙上了眼睛,清晨把眼罩给他戴好,陈维放松下来的心又提起来,黑暗令五感变得刺激,他听见润滑液的水声,感觉到腹部传来冰凉。清晨的手指摸上陈维的阴茎,阴茎往下是睾丸,再往下是紧张到极力收缩的肉穴。
陈维感觉到后面被打开了,黑暗让感觉鲜明加倍,一根手指强行破开了自己,润滑后又加了几根,最后是一个巨大的东西。
清晨把按摩棒塞进去后,直接开了电击模式,按摩棒顶端和四周的金属层正把电流不停射进陈维的肠道里,一开始的电压还能勉强接受,后来清晨加大了档位,陈维忍不住还是叫了出来,很快他又死死咬住了下嘴唇,汗水在不停地往外涌,很快他的身体就跟发烧一般滚烫,双脚蹭着床单,微微抬着屁股,好像这样能稍微减少一些被电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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