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绿洲和卓清晨都惊讶他在意的点,贸绿洲被打了一拳,整个脸都痛得发红,梳理整齐的头发都狼狈地散开,他们在地上扭打起来,战况十分激烈,清晨一脚踢开贸绿洲的后背,冲进他家里找陈维。
两套房子的结构是相对称的,只不过一套是地下室,另一套是复式二楼,清晨先去走廊一间间房间找,在找到第三间时,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满房间软乎乎五颜六色的毛绒玩具,正有个人躺在一只一米六高的黄色大兔子的腿上呼呼大睡。
清晨将陈维翻过来,轻轻摇着他的肩膀,可药性太大了,陈维睡得极沉。
清晨将他抱起来,再出来时,发现他们从门口打到了客厅,千秋靠在移了位置的茶几上喘气,贸绿洲手里拿着清晨带来的木棍,他一看到清晨抱着陈维要走,立刻丢掉木棍追了上来,千秋扑上去拖住绿洲的腿,两人又扭打起来。
绿洲对一切结果都想到了,他把千秋拉进来打时,还把大门给锁上了,清晨两只手都抱着陈维,开门锁极耗时间,这短短几秒里,贸绿洲如一头发狂的狮子,甩开了千秋,冲到清晨身后卡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直接撂倒在地。
陈维的头撞到墙角,剧烈的疼痛点燃了他,他在药物的昏沉中稍微清醒了一点。
陈维迷迷糊糊看见两个人在地上打架,又冲上来一个人加入混战,他的耳边环绕着怒吼,很快一个人被挟持住,高大漆黑的身体压在白衣服的胸口上,爆满青筋的手臂垂直而下,掐住了白衣服的脖子。
陈维的意识还没有恢复过来,根本没搞懂现在的情况,他侧着身躺在地上,眼睛直直看着贸绿洲掐着清晨,视线却没能完全聚焦。
千秋的头也撞到了,躺在地上起不来。清晨和千秋都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打不过一个人。
直到清晨发出气管被挤压的声音,那是窒息脑死亡的前兆,陈维的眼神才有了波澜,他最清楚这声音代表了什么,他被清晨折磨的时候也经常听到自己发出这样可怕的声音,所以他爬起来去抓绿洲的手,求他放过清晨。
绿洲的头发散下来时更显戾气,他看向陈维,陈维的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整个人还在恍惚中,身上自然没什么力气,抓着绿洲的手关节也没法很好弯曲,能施加的力也很小,可绿洲就是被这股轻柔的力量制止了。
清晨的身体都红了,他不停地咳嗽着,搓着自己被掐破皮的脖子,他迫不及待地吸进新鲜空气,可进到肺里就变成了愤怒和不甘。
陈维紧张地凑上去看清晨的情况,清晨恢复了一些精神后,陈维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了违心的事,他又拉着绿洲的手躲到绿洲背后。
绿洲捋了一把头发,说:“疯子。”
清晨还不能说话,一发出声音嗓子就痒得直咳嗽。
绿洲凑上去轻轻拍了两下清晨的脸。清晨睁大了眼睛,他从未被这样轻浮过。
绿洲俯视他说道:“你很幼稚,但是我不讨厌你。你跟我以前很像。”
“我以前也以为走投无路可以靠强硬的手段解决,但是我失败了。你很幸运,我会来教你。”
清晨和千秋又扑上来打,陈维冲出来挡在他们之间。绿洲以为他是在保护自己弟弟,清晨和千秋以为他在保护敌人。
陈维轻轻推开双方,他站都站不稳,弓着腰举着手推着两人的胸口,腿根发软,他双眼满是星光,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别、别打了……”
清晨和绿洲都听话地放下拳头,清晨把陈维拉了过来,说:“别靠近他,你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绿洲说:“到底谁更危险,陈维分得清楚。起码他在我这里能吃上东西睡着觉。”
陈维忽然腿一软,直往下倒,清晨赶紧扶住他,陈维靠在清晨的肩膀上不动了,一看才发现他又睡着了。
清晨将陈维抱起来,说:“以后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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