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走到角落边,这里有一个被白布遮住的东西,扯掉白布,这是一台小型机器,有两个折叠杆,线路都分布在外面,一根细小的不锈钢棍连接着轮盘正插在机器中央,一台炮机。
这台炮机有备用杆,可以同时操两个洞,但给陈维用就不需要两根了,清晨将炮机搬到刑床前,千秋正挤了满手的润滑液准备给陈维扩张。
虽然昨天晚上玩过了,但休息了一整晚,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要插进去不扩张是很困难的。
虽然已经被扩张过很多次,但每一次碰上那冰凉黏稠的透明润滑剂,陈维都会难受到心脏都揪起来,现在又被蒙了眼睛,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屁眼上了。
他只能相信他们,这些皮带他自己根本不能解开,要是他们生气了离开了地下室,陈维就只能饿死渴死了。
忽然传来规律的机器运转声,陈维的心又吊起来,什么地方会用到机器?他们想对自己干什么?
陈维无助地含着清晨千秋的名字,说很怕。千秋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说:“只是炮机而已,做好扩张就不痛了哦。”
“什么是炮机……?”
千秋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这样的回答最可怕,“等一会就知道”意味着是从未体验过的,意味着未知的恐惧。陈维当然没听过炮机,他的书本里只有地质勘测仪,别说炮机,这张刑床他也不清楚干什么用的。
等到扩张得能伸入三根手指,千秋就退了出来,留好位置放炮机。而刑床太高,又没有东西垫着炮机,只能把整张刑床翻一点起来,让炮机的假阳具可以自下而上攻击陈维的穴口。
陈维也感受到重力正扯着他的手腕和脚腕,幸好这两部分的皮带内层缝了一层绒布,倒没有那么勒得疼。
清晨将假阳具的头对准陈维的穴口插了进去,随后遥控炮机开了一档,轮盘转动起来,推动细杆上下伸缩,假阳具挤进了陈维的穴口,浅浅试探后又退出,陈维起初的不适变得黏糊,膝盖抖着想缩,又被皮带压着,弯都弯不了。
一分钟后机器声变得嚣张,细棍伸缩的幅度变大,频率也变高,陈维感觉自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重力扯着他向深渊下坠。
清晨很喜欢听陈维的叫床声,但陈维不爱发出声音,宁愿咬烂自己的嘴唇也不愿意发出那淫靡的呻吟,可一旦被撞碎了,漏出一点儿来,便会像路边的无耻娼妓一样越叫越舒畅。说白了他就是自尊心高,却像玻璃一样脆,一条裂缝就能让整个水晶球变得支零破碎。
清晨等着陈维一口闷气挤出喉头,这一声很短促,像一滴春雨打在冰冷的大地,随后会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活。
清晨调到了三档。炮机已运动得发出卡兹卡兹的声音,陈维的脖子冒出红筋,仰着头喘着上方的空气,他快到高潮的一个迹象是他忽然静止了,声音戛然而止,大腿不再抽搐,只有炮机那根钢棍连接着肉色的假阳具在他身体里忽隐忽现。
一声叫喊泄出,如崩塌的水坝,挡不住的快感如洪水打湿了他满身,他喊了几声后便会流眼泪,这是他无法控制的高潮,无助和恐惧既是催情的良药,又是自尊心迸裂的催化剂。
陈维急促地喘着气,身体红润得像煮熟了的虾,他的口水湿润了嘴唇而变得可口,眼泪从眼罩的缝隙流出。
陈维断断续续地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了……对不起……”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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