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爽快,陆行舟倒愣了。
“你说什么?”
“爱……”楚然闭着眼打哆嗦,“爱你。”
堵在茎口的拇指倏然松开,温热的尿液总算淅沥沥流出。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陆行舟潦草地替他擦了擦,紧接着急不可耐地把人压在马桶上,肉刃径直从后面撬开已经红肿不堪的阴唇,猛烈地插进紧窒的阴道深处。
刚才那两个字彻底把陆行舟砸昏了头,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
楚然双手撑在阖紧的马桶盖上,屁股往天上高高地撅着,不一会儿就被操得东倒西歪。
“嗯……嗯……嗯……轻点儿,轻点儿。”
“你……你就不累吗?”
“轻点儿别咬我……”
“陆——”
他说不了话了。
陆行舟爱听他叫床,但此刻分不出神听,还是直接操更舒服。扳过下巴把那张湿软的嘴一咬,舌头就插进去模拟性交动作。
“哈……”
“嗯……嗯嗯嗯……”
卫生间里声浪翻天,呻吟一下比一下尖。
很快陆行舟就又扣住他的臀内射了一回,阴道里没来得及排出去的精液跟新的混合在一起,捣浆一样捣得腥膻淫靡。
但楚然是真的不行了。他快高潮的时候浑身干发抖不出精,最后还是靠陆行舟打手枪才挤出几滴稀薄的尿液,然后就抱着肚子瘫软在马桶上。
恍惚中有人替他冲洗掉身上的脏东西,抱着他搅到舌根发麻,许久后才舍得把他抱回床上。
睡得不沉,梦里全是陆行舟,少年时青年时中年时,张扬的暴戾的颓废的。
什么样的陆行舟都是陆行舟,他终于都全盘接受。
再醒来天还是黑的,不知道几时几分。
浑身肌肉使不上一点力,大腿更是隐隐残存抽筋过后的那种酸麻。他睁开眼睛,等神智恢复一点以后伸手探向左右两边,结果床单却是凉津津的。
陆行舟呢?
他马上完全清醒。茫然无措地环视四周,叫了两声陆行舟,不过没人应。
顾不上身体的不舒服,他迅速穿好衣服睡裤,起身在房间和浴室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人影。
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一点,这么晚能去哪儿?
他坐在床边,头一件事是给陆行舟拨了个电话,结果没通。
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了他的身体。
不安。
以前不会,他从来不关心陆行舟去哪儿了,出去应酬或者回公司加班都跟他没关系。现在不同了,他会多想。
陆行舟是不是走了?
从回来到现在的确没说过什么和好如初的话,找到他就开始做,一直做到精疲力尽。
会不会是他理解错了陆行舟的意思?
其实今晚回来吃饭不代表什么,什么都代表不了,吃完饭做完爱又回康复中心去,他们之间的隔阂根本没有消除。
胡思乱想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他坐不住了,穿好鞋去了隔壁房间。房门一推开还有淡淡的尘味,衣柜是开着的,只是人并不在房间。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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