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墙上,猛然间下面就被人毫无节制地抽插。
“你……”他的头无力地垂下去,背弓得像只虾米,屁股夹紧大腿绷直,说话的声音随着抽插节奏发着抖,“你吃错药了是不是……孩子要是有事我就……”
“你就怎么样?”陆行舟大掌托着他的肚子,下面还在一刻不停地打桩,“我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这点儿刺激他受得了。”
“你又知道了……”楚然被颠得快要神志不清,咬紧牙关跟他辩论,“你又知道是儿子了……”
“猜的。”陆行舟笑了笑,按住他的背让他把腰弯下去,然后握住他两瓣臀肉开始往前顶送,硬热的阴茎闯进去就不肯出来,抽鞭子一样抽得楚然下体发麻。
“慢、慢点儿。”刚才被他狠狠一撞,楚然头都差点撞到墙上,还好肚子够沉身材够重,要不然肯定撞得头晕眼花。
陆行舟动作凶猛,整个人根本是头饿得太久的野兽,嘴里偶尔哄一句,下面一秒都不停。
又是两个多月没有做,花穴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逼水失禁一样绞不住地向下流。楚然两边大腿内侧都又湿又热,完全不是淋浴水该有的温度。他捂着肚子喊慢点慢点,陆行舟的肉棍却仍然像要把他这个人捅穿一样,分寸多少还有一点,不过剩的不多了。
濡湿的发贴在额前和脸颊上,楚然被操得双眼模糊,浑身上下每块骨头都是软的。陆行舟阴茎迅猛地顶了十来分钟以后忽然埋在深处停下来,不过没有射,他歇歇而已,腿酸。
今晚这一通发泄简直急得要命,进来就是操,操得又快又狠,阴茎涨得连根部都是紫红色,阴囊鼓鼓囊囊地垂在下面。
陆行舟浑身一股毛躁气息。
“你下面咬得我好舒服。”他使劲嗅楚然身上的气味,感觉楚然跟以前又不同了,清甜里夹杂着奶香,好闻得勾走他的魂,“胸也舒服。”
说完他又恶劣地托住楚然的胸,这回双手并用,挤两下揉三下,轻一下重一下。清幽的月光从窗缝里照进来,正好打在楚然侧脸,陷入情欲的眼神迷离得像被牛奶搅浑的泉水。
“晚上我能喝么?”陆行舟手里的乳房一挤就流汁,白花花的嫩肉在指间晃动着。
楚然摇着头,自己伸手把乳房往外拨,一用力奶水就又喷出来。
陆行舟没忍住,掐着纤细的腰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狠操。
楚然气若游丝,身体摇摇欲坠,灵魂飘去不知道什么地方,连握着杆子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身后那个吃错药的在后面换着角度操他,肉刃磨得快要起火,他被干得身体剧烈抖动,伸长脖子张着嘴呼吸,下体糟烂得像一滩泥。
哪儿都是肿的,阴唇是肿的,乳房是肿的,屁股也是肿的,就嘴唇还好好的。陆行舟可能还真的打算放他去吃饭,所以干得相当直接了当,每一下都狠狠碾过花心,迎着穴里喷出的水往深处冲。
做爱就该这样,陆行舟爽得阴茎生疼。接吻之流可以留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做,现在他身残志坚,迫不及待要一展雄风,治治这个叫他叔叔的人。
腥膻的体液气味满屋子乱蹿,氧气相当稀薄。楚然心脏猛烈跳动,喉咙里无意识地呻吟着,阴道里一径往下淌水。他感觉自己快被操烂了,每顶一次都被抛到云端,接着失重一般掉下来,最后被坚硬炽热的阴茎接住。
到后来陆行舟射精的时候他阴道剧烈收缩,抓着栏杆的十指用力到发白,细瘦的肩背不住战栗,低弱的呻吟声九曲十八弯,理智被滚烫的精液射得一点都不剩。
就这么毫无花样的一通狠操,他前面后面就一起高潮了,身体跟灵魂一起交待在陆行舟手里。
之前还想着面前要说爱不爱的问题,没想到见面先做爱。陆行舟看起来也不急,估计猜到他的答案了,晚几个小时问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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