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呼吸纷乱,心里明显慌得不行。
但力量悬殊。那只手简直可以说是畅行无阻,隔着毛衣往胸脯那儿一捏,不意外捏到一团软嫩的肉。
掌心湿漉漉的,像摸着透过水的浴巾。
“问没问过大夫?”陆行舟攥住软肉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声音黯哑得不像话。
“你——”楚然浑身微震,“你松手。”
“说话,问没问过大夫,说了我就松。”
僵持半晌,瘦削的下颌微不可察地点了两下。
“大夫怎么说。”
“没怎么说。”
“不用处理?”陆行舟两眼紧紧盯着身下通红的耳朵。
“不用。”
“让我看看。”
“你说话不算话?”
“只看,不碰。”
陆行舟继续温声细语,动作却霸道得很。不待楚然回应他就将人翻身拉起毛衣,发现里面还有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贴身白棉衫。
楚然慌不择路双手去挡,可惜已经晚了。
再没有比这更香艳的画面。胸前棉衫洇透的两团湿渍晕出巴掌大小,下面的乳尖顶起衣料若隐若现,比刚才浓了不止一倍的醇厚奶香扑鼻而来。
陆行舟目光渐深,幽暗的瞳仁里映着大片的白。
“没什么可看的。”尽管用力伪装着无所谓,楚然声音却已经在发抖,“大夫说是正常现象。”
“怎么个正常法。”
陆行舟喉结滚动,沙哑的“法”字还没完全从喉咙里发尽,右手就已经从乳白色薄衫下摆探了进去。
指腹下滋味曼妙,比瓷器的外沿更凹凸有致光滑细腻,但却又多了一份温润跟鲜活。
楚然一排细密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管怎样推拒身上那只手都进得义无反顾。
很快,尖喙一般嘬起的乳就被陆行舟拢在手中,湿润软嫩的触感顿时在掌心蔓延开来。
楚然十八岁的时候他就得了手,身上每一寸肌理每一道弧线他都了如指掌,甚至闭上眼睛都能画出锁骨下面两颗小痣的位置,所以胸当然也不例外。
以前楚然的胸就是普通青春期男生的胸,缺乏锻炼所以没多少肌肉,胸脯平坦白皙,乳晕周围也没有起伏,只有乳尖那一点粉像豆乳蛋糕上的樱桃点缀。
此时手里这团肉却很有存在感。虽然不大,拱起的弧度却像油画中少女刚刚发育的酥胸,触感软弹而又细嫩,微微鼓胀的肉豆顶在掌心像亟待破土的花芽,轻轻一碰还会颤,又顽强又娇弱的感觉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右手指缝中漏出白花花的乳肉,陆行舟轻缓搓揉:“它大了很多。”
楚然面红耳赤却无法反驳。
“之后还会更大?”
“不知道。”
“宝宝出生以后会不会缩回去?”会的话就太遗憾了。
“不知道……你不要问了……”
“我这样弄它,它会不会泌乳?”
“陆行舟你闭嘴——”
他用了泌乳这样略带点学术色彩的词,好让这对幼乳的主人不那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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