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地丢进盒中,盖上盖装无事发生。
十分钟后陆行舟裹着浴袍出了浴室,带着一身热气赤脚踏上地毯,开始从衣柜里拿自己睡觉的家当。
——保洁负责到令人尴尬的地步,每天都要把地上的被子清理一遍,然后叠得规规矩矩收入柜中,就好像陆行舟已经有资格上床了一样。
“有没有看见我睡觉的枕头?”
“没有。”楚然没抬头。
陆行舟百忙之中抽空撇他一眼:“你看了一晚上书了,眼睛不累?”
“不累。”
随他高兴吧。
陆行舟正要继续找,但下一秒却忽然一顿,头再度转回去。
“你书拿倒了。”他盯着楚然。
“嗯?”楚然下巴微抬,看看他又看看书,急忙把书正过来,“眼睛花了。”
陆行舟眯起眼打量他。
“我出来之前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楚然回避他的目光,“啊,想起来了,你的枕头在飘窗上,我去给你拿。”
说着就掀开被子起身,仓促地往窗边走,下一刻却被人从小腹上方搂住,“先别急。”
陆行舟扬了扬眉,余光带过床头柜,“你看过盒子里的东西了?”
“没有。”楚然从额角红到锁骨,“你还要不要枕头了。”
陆行舟却从背后将他抱起,直接平稳地放回被子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眼睛:“看过就说看过,有没有好否认的?”
楚然保持缄默。
“今晚试一试。”
“……不用了。”
“付过钱了,不用就是浪费。”
楚然别开眼,声音低如蚊蚋:“不是我让你买的。”
“你不让我碰你,我没有办法。”
有些人极擅长倒打一耙。
台灯被调至最暗,盒子里的东西清洁干净又消了毒,陆行舟在手掌中试了试档位。
“先用一档?”他低声问。
楚然偏着头,喉咙紧得说不出话来,眼睛也没有睁开,有种放弃挣扎任人摆布的意思。
工具通体粉色,两用的,上面的头可以吸,下面的柄可以入体。
嗡声响起,低沉又黯哑,听到耳中令人脸红心跳。陆行舟用手去找位置之前不忘征得同意:“我先碰一碰你,找到地方再换它来,觉得难为情就闭上眼睛。”
楚然被迫岔开曲起的双腿,摆出一个分娩的姿势。
“乖。”
指尖刚一挨上那两片紧密相贴的饱满阴唇,他就轻轻战栗,双手不自觉往下摁那只手,“等等——”
陆行舟在他身前抬起头:“嗯?”
“算了,”楚然把唇咬得快要出血,“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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