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的催命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整齐的两声问候:“陆总!”
陆行舟突然回来了,很快脚步声就抵达门口。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捕捉到房间里的不速之客——李思域,眉头顿时紧锁:“你小子怎么又来了。”
“陆、陆总。”李思域心虚问好,“前段时间楚然说想看的那部电影我正好买到了,所以就带给他看看。”
见他神情紧张,陆行舟双眼一眯,身体慢慢转向楚然的方向,“我进来之前你们在做什么?”
楚然已经走到桌边倒水去了,把背影留给他:“看电影。”
“看电影需要脱衣服?”
床上还扔着件脱下来的白毛衣。
“出了汗,换件衣服,难道还需要打电话向你报备?”楚然冷冷地回。
陆行舟心里的怒气一点点积攒,眼看就要爆发之际,外面两个怕死的抢先为自己脱罪:“陆总,刚才他们没干别的,您放心,我们全程看着呢。”
“对对,真的没干什么,这小子要是乱来我们打得他满地找牙!”
李思域面子上挂不住:“再怎么说我也是客人,这样说话太没礼貌了吧。”
陆行舟鼻根深处哼笑一声:“你算哪门子客人。”。
几句话说完,李思域已经从陆家被轰了出去,连同他拿到的那枚袖扣一起。
人走了,房间里就剩下两个人。
陆行舟回身一脚踢上门,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楚然。
今天下午行程临时取消,晚上的饭局也推掉了,紧赶慢赶开车回家就是为了早一分钟见到楚然。这段时间经常一两天见不到面,他心里面想得真快发了疯。
有时候陆行舟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明明跟楚然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明明大哥跟文柏两条人命的账都还没算清楚,但他就是不能放下心里头对楚然的执念。
哪怕楚然恨他一辈子,只要刀子没捅进心脏,他就要把人关在身边。
楚然在他怀里反感地皱了皱眉,后颈尽力前伸,远离他粗砺的下颌:“你又发什么疯。”
陆行舟故意用胡渣蹭他:“扎么,你以前最怕这个。”
“离我远点儿。”
陆行舟把人抵在桌角不松手,问他:“刚才你换衣服那小子有没有偷看?”
“你无不无聊,”楚然冷淡地道,“以为谁都像你?”
“他要是敢乱看我就把他眼睛挖出来,给nico当弹珠玩儿。”
楚然神情微微厌恶,不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陆行舟今天几趟折腾下来也有些疲劳,抱着他却觉得精神百倍,鼻子埋在他身上这件柔软的家居服里放松地呼吸。
“听说你最近胃口不好,是不是阿姨的手艺不合心意?”
楚然眉眼低垂,目光歇在被他牢牢圈住的腹部,静了一会儿才说:“换成任何一个人被关在这儿一个月,都不会有胃口吃东西。”
“知道你闷,”陆行舟双臂收紧,“但是最近不能放你出去,中恒在跟我们打擂台,这帮人不讲规矩,我担心你的安全。等我收拾了他们再带你出去,地点你来选,出海也行,我们坐自己的船,趁天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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