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一天他却想错了。陆行舟醉醺醺的被人架上来以后走廊里确实吵嚷了一阵,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来打扰他。他所在的房间像座被遗忘的孤岛,流放他的人似乎是要用冷暴力磋磨他这一身的锐气,强迫他低头认错。
就这样晾了几天,晾到楚然都快要处之淡然的时候,突然有几个人不打招呼闯上楼来,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把他连夜带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甚至半途还强行蒙住了他的眼睛。
“陆行舟到底在哪?”
“陆总忙着呢,”来人没好气地道,“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楚然声音微颤:“他让你们带我来的?”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陆总不同意我们能上得去楼?”
那两个人说着话突然拿出什么东西,大步走到他面前:“赶紧把这个药喝了。”
楚然一凛:“什么药?”
“放心,吃不死你。就是颗放松神经的药而已,免得你过会儿反抗惹麻烦。”
蒙眼的布从下面漏进来一点光,隐约可见那颗通体蓝色的长型药丸。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他浸润陆行舟身边的圈子多年,听说过的喜欢霸王硬上弓的富贾可以说多不胜数,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惊怒中他脸颊由白变紫,腰板僵硬无比:“你们这是犯法的!”
“犯法?”两人一边大笑一边使蛮力摁住他的肩,“助助兴而已犯什么法,哪条法?你报个警试试?”
话音刚落就捏住他下巴把药强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楚然两手扶住脖子剧烈呛咳了几下,肺都差点儿从胸腔里咳出来,随之被他们拖到床中央牢牢绑住了手脚。
“你们放开我!听见没有快放开我!”
“差不多了,”其中一个道,“走吧走吧,一会儿人该来了。”直接把另一个拱出了门,远远还能听见他们边走边嗤笑着聊:“我就想不明白怎么就有人那么爱玩带把的……玩就玩吧还整出这么多花样来”,“你懂什么,他们那些有钱人就好新鲜东西。”
门一关上楚然即刻憋着劲拼命挣扎,谁知手脚上的绑带却缚得极有技巧,既伤不了他又结实无比,根本就挣脱不开。到最后连床架都被他带得咯吱晃动仍然徒劳无功,原本还有些余地的绳扣几乎快成了个死结。
“陆行舟、陆行舟!”未知的恐惧逼得他情绪几近崩溃,几次想将眼睛上蒙的布蹭掉又几次失败,到最后只能对着门的方向高声喊,“陆行舟你放我出去!你快点儿放我出去!”
寂静无声的夜里这样高亢绝望的叫喊几乎可以用凄厉来形容,空荡荡的房间似有回声。只可惜这一整层的套房都早已清空,根本不会有人给他任何回应。
不到一刻钟,楚然头上开始冒涔涔冷汗,额角青筋暴出,刘海湿漉漉地绞在一起——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
渐渐的,他感觉自己四肢的力量通通被人抽走,原本紧绷的神经和肌肉变得松弛无力,但心跳很快,一下一下重重擂在腔子里,耳膜像泡在深水中,其他一切的声音都很远,包括自己的喊声也是模糊不清,只有心脏的律动既闷又沉,怦通,怦通——
“陆行舟——”
他双手揪紧床单战栗地又喊了一声,全身力气都拼在里头仍然显得毫无中气。逐渐黏滞的嗓音不是因为情欲,是强劲的药力扯走了他的自控力和末梢神经,把他的身躯跟头死死地按在水中,呼吸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