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磨,茎身紧贴着稚嫩的阴唇磨,磨得楚然一股股逼水没有尽头地往外喷。
陆行舟嫌楚然那颤巍巍竖在腿间的阴茎碍事,左手握着往上一推就推得阴茎歪向他小腹,楚然高亢地惊叫一声:“要、要断了……”
“断了就断了,”陆行舟戏谑,“反正你用不上。”说完又跨着他享受起腿交的快感来,动作大开大合,肉棒直上直下,抽插间拍得楚然的大腿啪啪作响,阴囊打得腿根的嫩肉通红一片。
“轻、轻点……”楚然咬着唇只是哭,意识飘飘浮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口中含含糊糊地求他放过自己,“呜……不要了……不要了……没有水了……”
“骚货怎么会没有水?”陆行舟贴着他的耳朵骂他骚,皮带一抽动作麻利又熟练地绑紧他淋漓的腿,沿腿根凶猛抽插,“楚楚是骚货,骚货是水做的,老公说得对不对?”
楚然双腿被迫并紧,藏在最深处的雌穴被玩得狼狈不堪,嘴唇、乳尖、肉蒂全都高高肿起,嘶哑地哭着叫停,“对……对……放过我……老公放过我……”这时候已经无所谓什么尊严不尊严了,他连精神都开始涣散,满脑子只想让身上这个人停下,否则大腿都要着火了。
陆行舟见他通红的脸上写满痴态跟情欲,唇形饱满鲜亮待人采撷,口涎不自主地顺着嘴角往外流,一副格外欠操的模样,忍不住挺身加快动作,硬烫的肉棒次次都往娇嫩的蕊芯上磨,动作又重又狠,恨不得把肿成馒头的逼磨出血来。
偌大的房间里充斥着呜咽声、抽插声、哭骂声,此起彼伏又断断续续地维持了近一刻钟。楚然被陆行舟抱在怀里操得四肢散架,下身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淅淅沥沥的水流得没有断过。到最后床单被褥全凌乱不堪,整个人汗出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四肢也软得没有知觉了陆行舟方才往雌穴里一插,抖擞着阴茎射出第二回。
楚然累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湿淋淋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替自己擦了身子喂了水,然后就被抱着去了另一个房间,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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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这章开始走剧情的,磨着磨着又磨出一章!下章再走剧情吧,初夜以后也会写的。大家一般都什么时候上来看文?我看看几点更新合适
第7章 7 吃药
主卧那张床被弄得又潮又皱,今晚是睡不成了。陆行舟把人抱去隔壁客房,解开绑了近一小时的皮带,只见楚然腿上的嫩肉已经被磨出一道道血印子,头发濡湿成缕,脸上泪痕未消,看上去备受凌辱。他心有歉意,拿毛巾擦的时候动作都比平时温柔,接着又吩咐下人倒了杯水。
水慢慢往里灌,楚然嘴唇微微张着却不吞咽,陆行舟见状只得改成嘴对嘴喂。柔软的两瓣唇含在嘴里触感极好,微凉的水渡过去就变得温热,两个人像在共享这份甘甜也像是事后温存,尝试两三回后楚然终于喉结一滑咽了进去。
陆行舟对楚然一向有一百二十分的耐心,从小到大不仅喂药擦身亲自动手,连开车滑雪都手把手教,喂水这种事不仅不叫麻烦反而还是种享受。
眼前这间房虽是客房,布置却无半点敷衍,两米宽的大床上墨蓝色真丝床单直垂到脚感柔软的长绒地毯上,靛青色哑光厚绸料窗帘上绣着陆家随处可见的水波纹,床头一盏柔和的黄铜台灯点缀,烘托得房间雅致又贵气。
他将楚然安置好后自己也更衣躺下。在外面谈事情奔波了一整天,这一刻才觉到一种稳妥的舒宜。关了灯,黑暗里他翻身揉了揉楚然软嫩的唇,挨着秀气的耳垂低声说了句:“楚楚,晚安。”
楚然对他而言是亲手养成的爱人,也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不管楚然如何表达不喜欢,他都坚持每晚跟楚然说句晚安,这种纯情的仪式感与他风流跋扈的外在很不相衬,像烈犬叼着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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