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尧用带着汗的脸凑到他腿间,着迷地盯着阮阮一张一合的阴道口,看那个小口吐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姚爱阮没力气踹他了,只是说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神经兮兮。”
俞尧对姚爱阮阴部的痴迷,阮阮当然不会懂。
那个小小的好像会呼吸的部位,就像停在狗狗鼻尖上的蝴蝶,有致命的吸引力。
姚爱阮在那个小房间里,第一次生理期到来时,俞尧就蹲在床边,看见天窗斜射进来的光,落在姚爱阮赤裸的身体上,俞尧眼角酸胀,睁大了双眼。
阮阮的脸红透了,屈辱从他的眼角流出,他慌乱又害怕,手指紧紧抓着被子,却还要瞪一眼俞尧:“不准盯着我看,不准看!”
少年柔软白皙的腹下,席卷着可怕的情热,水液润湿了他稚嫩青涩的阴部。
隔着一堵门板,俞新梅被嫖客干到高潮的叫声清晰地传了进来,这个疯女人对自己的妓女身份无比坦荡,连绑架都能做,更别说避嫌了。
姚爱阮慌张地夹紧腿,踢了踢眼前这个像小狗一样脏的小孩,威胁俞尧:“不准告诉那个女人,听到没有。”
俞尧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他露在被子外的一截脚踝,手指神经质地抓扣在一起,奇奇怪怪,不知道听懂还是没听懂。
阮阮。
俞尧的眼睛盯着姚爱阮留在他手上的咬痕,把他的名字念了千万遍,他不应该帮阮阮逃出那间房间的,如果阮阮永远孤立无援,那他就永远是姚爱阮身边唯一的小狗。
第10章 阮芸
这场突如其来的台风肆虐了整整一夜后,花园里一片狼藉,珍姨从早上起就在惋惜,缀满枝头的黄色月季一晚上下来居然没剩几个,到处都是凋零的鲜花尸体,淹没在泥泞的土地里,简直称得上惨烈。
“好好的花,没开上多久呢,怎么就全都没了,这夏天天气怪的呢,果然是不讨喜欢。”
大抵女人不管是什么年纪,都与花大有共鸣,珍姨看不得此类情景,怪罪起天气来也在情理之中。
姚爱阮默不作声喝完了一碗甜豆浆,招手唤来来到脚边,把煮鸡蛋里的蛋黄剥出来,喂了它几口。
来来湿漉漉的鼻尖欢快地蹭着姚爱阮的手掌,没几下就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几口,在他的手掌上留下一片黏黏糊糊的口水印。
始作俑者来来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睁着圆圆的狗眼睛,浑然不觉,拿鼻子继续拱他,姚爱阮嫌弃地拍了一记它的脑袋:“口水那么多,滴滴答答的……怎么一个两个都一副德行。”
他说到一半意识到什么,不悦地蹙起眉,水红色的唇线与自己较劲一般,抿了起来,不再说话了,在旁人面前他是从来不去提俞尧的,他们的关系可没这么亲近。
珍姨不知内情,接了一句:“狗么,是这样的呀,它喜欢你,口水就控制不住了呀。”
是这样吗?好像确实是吧,那家伙的确控制不住,根本不会听他的,不然也不会一早起来就不见人影,明明他们昨晚还做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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